雪已停了,太陽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光芒。
在淩陽的陪伴下,這次吳生和廖伍岩可以安全地返回學校拿行李,然後達到車站準備回家。
臨別之際,廖伍岩對淩陽道:“他們剛才的趙健便是大橋兄弟公司的董事長,我想你應該找下你表哥好好聊聊。昨晚喝酒時我好像把我們去魅光都會的事告訴了他。”頓了頓,遲疑道:“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你。”淩陽早就習慣襄炎做任何事。
“上次你被抓,一開始你表哥很著急,可又變的……這種感覺我也不上來,他好像很清楚撒旦之力及大橋兄弟公司,背後我也向其他打聽過你表哥,可從沒聽過你表哥這人。”
“我明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待會我就去找他聊聊,一直以來我對也很好奇,從不清楚他身上藏著什秘密。”淩陽。
“我們先走了,你和湘姐多加心,我們年後見。”共患難的這段日子讓廖伍岩對淩陽依依不舍。
淩陽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距離鬼刀等人相約的時間還相差一時,在此期間,趕緊給襄炎打電話,要當麵找他問清楚。
襄炎正在上班,迫於無奈隻好清了會假,把淩陽約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在電話聽出這子有心事,便訂了一間包間,方便談話。
“這著急找我來是有什事?”淩陽先到的包間,襄炎見到他先問起。
淩陽沒有立馬回答他,先是喝了口咖啡,然後才出很震驚的四個字:“我殺人了。”如果對方連這四個字都接受不了,那更別談後麵的話。
“哦”襄炎聽後好像一點也不吃驚,平靜地坐了下來跟著一起品嚐咖啡的味道,“這件事我聽了,也知道一些具體細節,是昨晚你喝醉酒的同學不心出來的。”
“你就一點也不感到驚訝?或者怪罪我?”這完全出乎淩陽的意料,哪怕罵他一句也好,可他鎮定的異於常人。
“有些事你早晚都要麵對。”襄炎微笑地回答他,接著:“你找我應該不止是為了這一件事吧?”
“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有時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表哥。”淩陽對從陪伴他長大的襄炎表示懷疑。由於時間關係,淩陽先暫且放下這事,“確實是有別的事找你,還記得我上次問你與你公司的是什關係?”
“記得,我還告訴你我隻是一名普通員工。”
“哼”淩陽不信:“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這些話嗎?”
“哦?”襄炎微笑道:“那你要我什?”
“你這個人根本不普通,在我知道的人當中隻有你一人不靠接觸撒旦之手擁有特技的人。”
“那隻能你對這世界了解的太少,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襄炎。
淩陽對著襄炎一臉嚴肅道:“我這著急找你,主要是告訴你,我們要對你公司老板下手了。”
“那就下手吧,這也是早晚的事。”襄炎語氣依然很平淡,毫不在意。
“你就沒什想的?”再次出乎淩陽的意料。
襄炎想了想,:“注意安全,有什情況隨時告訴我,還有千萬別告訴你姐,免的她擔心。”
靠!明明是去打架殺人,在他這搞得就像是旅遊貪玩似的……
“今晚我還要去見那能賦予人們撒旦之力的人。”
不過這句話總算把襄炎驚到了,“咳”喝咖啡時不心嗆到,表情嚴肅:“這件事我不答應。”
“為什?”淩陽總算有所發現。
“至少不是現在。”襄炎反對。
“看來你認識那人?你和她是什關係?”淩陽在試圖打探出什。
過了半響,然而襄炎還是有所妥協:“如果你真要去見她,千萬不要在她麵前展現你的氣。”
“這又是為什?”淩陽繼續打探。
“如果你做不到今後就別跟我學特技,也別叫我哥。”襄炎話語氣一下子變的霸道起來,意思告訴淩陽,在我麵前沒有那多為什,隻有順從和服從。
被這一吼,淩陽也確實乖了不少,低下頭玩湯匙,在咖啡杯攪來攪去,有委屈也隻能放在心,要不喝醉?然後痛扁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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