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康德療養院出來,顧阮的心情很沉重,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直壓著她的心,難受得不得了。
她仰著頭,看著明明晴朗的蔚藍的天空,怎會一點也沒有覺得陽光明媚,反而覺得一片的烏雲密布。
這已經是入冬的季節了,天氣很寒冷,這樣寒冷的天氣,卻至今還沒有下出來灃城的第一場初雪。
顧阮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準備離開康德療養院,即使心已經麻木了,但身體也本能的知道自己要去做什。剛剛走出幾步路,顧阮感覺眼前有白色的雪花飄過,她不禁又停住了腳步,再次的仰起頭看了看天空,沒想到,剛剛還有些陽光明媚,還蔚藍的天空,此刻竟然有很有的
一層白雲給遮擋住了。
雪,竟然在這個時候下了起來,從很小的一場雪,漸漸的開始下得大了一些,最後的好天氣變得不好了起來。
這場雪仿佛一點兒也沒有停止的預兆,一直在下著,路邊上也開始有了積雪。
因為下雪,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大家為剛剛下的灃城的今年的第一場初雪而歡呼著,很快,發現著天氣冷得讓人受不了,匆匆的都回去了。
顧阮還在走著,在鋪了一層薄薄的初雪的路上走著,走得有些漫無目的。
突然,手機鈴聲傳來,顧阮先是頓了下,然後收回手從包掏出電話,見是個陌生號碼,她不僅微微皺了下眉,“喂?”
“黑天鵝?”電話,傳來令顧阮非常熟悉的男人的聲音,真的非常熟悉,在上午的時候還給她打過電話來。
顧阮的眉頭皺的更緊,還是疑惑的問道:“你是”
雪狼!
最後的那個名字,她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她還在遲疑,她很清楚,雪狼並不會在一天之內給她打來兩個電話,而今天卻給她打了第二個電話。
或許,雪狼暴露了,又或許,是她暴露了。
這樣的結果她不敢去肯定,隻能遲疑的詢問,拖延一下時間,腦海再飛快的尋找解決的辦法。“你不是想要抓地獄之子?明明你很快就能抓住他。”電話那頭的男人語氣有些冷,繼續的說道:“來,這真的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來清水酒吧,記得要一個人過來,你一
定可以抓到地獄之子!”
確實是雪狼的聲音,顧阮再熟悉不過了,隻是,這次的雪狼說話語速有些話,甚至有些迫切,感覺是電話那頭的他受到了什人逼迫著說出這些話。
雪狼的身份很隱秘,就連她都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也隻是在電話上有聯係,而且每一次聯係的電話號碼都不同。
顧阮整個頭皮都發麻了,像是在麵臨著很大的抉擇,而她想要問得更清楚一些的時候,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啊”
聽到電話傳來一聲尖叫聲,顧阮猛然間瞳孔擴大,臉上全是擔憂,朝著電話就大吼道:“你怎了喂喂,喂喂?”
“嘟嘟嘟嘟”的掛斷音傳來,顧阮臉上的擔憂更甚,一陣涼風夾雜著雪花迎麵吹來,她冷不丁兒的打了個顫兒。她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嘴角已經僵化了,攤開掌心,接著雪花,看著那在路燈下越發晶瑩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有一股冷氣好像是侵入了體內,才讓她從愕楞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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