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身子一動,手從腰間劃過,躲過大漢的酒瓶暴擊之後,也沒有一絲猶豫,刀子便是橫在了大漢的臉前。
短短數秒,戰鬥已經結束。
大漢也是個願賭服輸之人,將手中的酒瓶子放下,乖乖退場。
“還有人嗎?”刀疤淡淡地問道,眼睛掃過在場的所有混混,整張臉都在詮釋著一句欠扁的話:在座的都是垃圾.......
“我來!”又是一名混混舉起小手,緊接著再次落敗。
這兒的混混有幾十人,大家心中都各自揣摩著各自的想法。有的人充當前鋒,盡管落敗了,但也消耗了刀疤的體力,為後來者提供勝率。
還有一批人,則是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估摸著刀疤體能的消耗,準備在其耗盡時給予其致命一擊。想想那畫麵,還有比這更裝逼的嗎?
但事非所願,刀疤可是受過真異訣修改過體質的,讓他產生虛脫的感覺,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牛頭原本認為這是個必勝局,但後麵,臉色開始慢慢變僵了。
一個又一個兄弟嚐試挑戰,悲慘落敗。大家的身上零零碎碎的都有幾處烏青,有幾個過於莽撞的還被刀疤刮了幾刀。
人數慢慢減少,最終一掃而空。那些準備占便宜的都一並被收拾得徹底,鼻青臉腫的,堪比二代熊貓。
牛頭偷偷走到一旁,將這邊的情況報告給洪爺。
“什?團滅?那小子這強?吃了興奮劑了吧!”洪爺也是嚇了一跳。
“不管怎說,洪爺,現在的局麵很尷尬了。怎辦?就這放他們走嗎?”牛頭問。
“這.....”洪爺有些猶豫了,如果就這放劉瑞走,那必然是血虧。賠了自己的賭場不說,還悲催地墊上了兄弟們的醫藥費,沒有幾十萬恐怕很難過下去了。
想著想著,洪爺先掛斷了電話,走出套房,來到一個偏僻的房間。
“咚咚咚!”洪爺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完全沒了剛才的那副懶散樣。
“誰?”
“老大,是我,小洪!”洪爺諂媚回道。
“有事嗎?”
“老大,惡狼來了.....”
“惡狼?長海市的那個?”
“沒錯,他也不知出於什目的,來到這邊將我們賭場搜刮了一撥後,還將我們所有兄弟們打傷,那.......”洪爺說道,語氣中滿是不服和委屈,還添油加醋的誇大了一些事實。
“好他個惡狼,真當我好欺負?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麵聲音響起,隨即房門打開。
這是一位近三十歲的男子,他粗獷的臉上布滿著少許皺紋,有一股莫名的滄桑之感。他的身材高而壯,發達的肱二頭肌一看就是以一敵五的那種實力。
“他在哪?帶我去。”男子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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