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嘯月?”灰衣老者小心呷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開口問道。
“對。”錢天下跟古封小心翼翼地戰在下手處,忙點頭應道。
“搶了你東西,還囂張的沒走,開宗立派紮根在這了?”灰衣老者再次問道。
“對。”古封搶先道:“那兩家夥完全就沒將我們放在眼,大搖大擺地在城西門外弄了個什社稷學宮跟個征伐學宮,囂張得不行。”
“哼。”灰袍老者冷哼,“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對。”錢天下拍馬屁道:“這下太上長老您來了,那兩個家夥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看那兩個家夥識趣不吧。”灰袍老者罷手道:“我也不是啥嗜殺成性的,那兩人若是識趣,我不妨能夠送他們一場造化也未嚐不可。”
“造化?”古封心驚,他跟羅玉還有嘯月可謂是血海深仇,這要是那兩人這次非但沒有遭劫,反而得了一場造化,那自己想要報仇可就是遙遙無期了。
“不能啊,前輩。”古封當即倒頭拜倒道。
“嗯?”灰袍老者疑惑,再次呷了一口茶水,皺眉道:“為什?”
為什?古封愣住,是啊為什啊?人家憑什要聽自己的?
但話已經說出口,容不得古封遲疑,當即就心思急轉,開口道:“前輩,那兩人狼子野心,是養不熟的啊。”
“哈哈哈哈哈。”灰袍老者向是聽到了世間上最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你這玩意,本事沒有,口氣倒是不小,道生期的存在到了你口中就是養不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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