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最終結果，蘇凱成了全民公敵，家不待見他，不讓他登門，最多給點學費生活費，還經常被流氓們打一頓；學校排擠他；學校外一堆人要打他……嘖，這倒黴孩子真是生存不易，連呼吸都費力。

    這一路走著，明顯感覺到他的不自在和緊繃，卻偏要硬撐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也不吭聲，和他相比，我是真的放鬆，有一種家長從學校領著犯錯誤的學生回家的感覺。心理年齡相差太大，倒讓我總是忘記，自己此刻也不過是個雙馬尾的花季少女。

    來到商場的咖啡館，依舊買了兩杯咖啡和兩份三明治，走在安靜的卡座，蘇凱放鬆了許多，他目光犀利的盯著我：“你是不是想追我？”，聽著挺犀利，但我一下就感覺到他內心發虛，底氣不足。

    “我對屁孩沒興趣。”我大喇喇的靠在沙發上，意識不到自己的外表和言語到底多違和。

    “那你想幹什？”蘇凱更警惕的看著我。

    “我見不得慫包，你看你，遜斃了。想不想看看什叫真正的強大？以為自己會打架就了不起啊，這不叫牛逼，這叫撒幣。”

    “想不想看看什叫用實力話？”我挑眉看他，少年的瞳孔迷惑好奇和憧憬齊齊閃過，星光耀動。

    “那我問你，你現在的身份是什？”

    “……學，學生？”

    “知道就好，吃飯吧。你這，怎會喜歡喝咖啡？”

    “你不是也喜歡喝嗎？那你是為什？”蘇凱瞪我一眼。

    “我家有錢啊，從就培養我的西方腐朽生活方式，將來出國才好適應。服不服？”

    蘇凱被噎住了，楞在那，隨即低了頭聲的：“他們給了我一套房子，讓我不要回大宅子，就自己住外麵……那個房子，是我父親，以前一個情婦住過的，她後來拿了一大筆錢出國了，房子空著，我就住進去了……她很喜歡喝咖啡，屋留了很多……我肚子餓的時候，隻能用奶精泡咖啡，放很多糖……”聲音越發低沉，我聽得有些鼻酸，忍不住歎口氣，打斷他：“不這些糟心事了，我有個來錢的路子，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