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為無雙開了風寒的方子,她卻足足病了一個多月,不知郎中你作何解釋?”既然已有質疑,無涯的語氣便也沒有了敬意,短短的一句話,語氣卻七上八下、左扭右拐,揶揄之意十足,聽著便讓人覺得心生不滿。
“我何時說過開的是風寒的方子?”卻不想這老郎中八風不動,一隻筆運墨如飛,麵對無涯的提問隻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不是風寒的單子?!”無涯聽得他這般回答,當下大驚,隻覺得這郎中徒有虛名,恨不得立刻將他五花大綁示眾牆頭再五馬分屍挫骨揚灰然後棄屍荒野,“那她這一個多月來喝的是什?!”
“安胎的方子。”老郎中寫完了單子,提筆遙遙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見到無涯臉上愕然的神色,也依舊風平浪靜,仿佛理所當然,“孕婦不能喝藥,否則便會損害到胎兒,所以我開了安胎的方子,至於風寒,隻能夠讓她自己慢慢地熬過去。”
無涯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你……我……不是……你為什不告訴我們?!”感情那個時候這個老郎中已經知道無雙有孕在身!但是居然隻囑咐了他們要做些清淡的吃食和注意病人的情緒波動!必鍵的部分卻是半個字沒提!
“你們不知道?”老郎中挑了挑眉,風淡雲輕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訝異,“她害喜害得如此厲害你們都未覺不妥?”
“……”無涯默默無語,他隻當是無雙還沒有從那夜的情緒中走出來,加上對沙漠羈旅的不適應,所以才會頻繁嘔吐,哪知道還有這一茬?
“……”溫爾也默默無語。他當時看了方子,卻隻注意到那些藥草混在一起並無毒素,卻根本不知道那方子是治風寒的還是拿來安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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