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擊幽月安然的路上,幽月的兵馬與漓光成功匯合,追到距夢落城還有兩天路程的地方他們停了下來。夢落城就是幽月安然的勢力範圍了,他們需要從長計議再攻打過去。
夢落
被匕首刺進心髒的時候,真的很疼,撕心裂肺地疼。幽月安然絕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雲月,她終究還是要殺了他。
“疼嗎”雲月冷漠地看著幽月安然問了這一句,她握著匕首的手還未放開。
“很,很疼。”幽月安然虛弱地回答,他這一生,最疼的就是這個傷口了,因為,握著匕首的人是雲月,他的月兒。
聞言雲月卻隻是冷笑說“你才被刺了一下就覺得疼了,我當初被你的屬下挑斷手腳,被你刺的數劍那才是真的疼呢,所以你最好死慢一點,多感受感受這種疼痛。”
看著雲月冰冷的眼神,幽月安然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又被刺了一下,特別疼。這個人,這個他此生最在意的人,她真的恨極了自己。血液不停地從心口流出,身體的力氣也在一點點散去。
“月兒。”他輕輕喚了一聲,眼前的人還是一臉冰冷。他艱難地抬起手慢慢地接近她的麵容,可光是做這簡單的動作他很久都沒有做到,手臂抬起一點都異常費力,但他還是拚命將手指往眼前伸。
隻差一點了,可是手越往前伸越是費力,幽月安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就快耗盡了,可他還是想默默她的臉。就當是最後的道別也好,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設想一下一個人麵前有條向上的長長的階梯,隻要走過最後一層就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可是,當走至最後一層的時候那個願望破滅了,那會是怎樣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現在的幽月安然就是這樣,他的手指明明就要觸到對方的容顏,可她卻在那之前別開了臉。
似乎覺得隻是別開臉好像還不夠,鬆開握著匕首的手雲月順帶往後退了三四步。
“咳咳”還來不及因雲月拒絕的動作悲傷,幽月安然就連著咳了幾口血。終於咳完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嘴角帶血的樣子肯定狼狽極了,可他已經沒有再抬起手的力氣了。
雲月看著幽月安然,她要親眼看到他死在自己眼前。可是,就算刺了他一刀看著他瀕死她卻沒有想象中那開心。
“月兒,你,咳咳,你去過,東南王宮,了,吧”幽月安然再次斷斷續續地開口說話,“宮殿,修成,那,樣,子,你,喜歡,喜歡嗎”
聽到幽月安然的提問,雲月沒有回話,可最終還是點了頭。
見雲月點頭,原本心情悲傷低落的幽月安然突然欣慰地笑了,他隨後說“月兒喜歡,就好。那,那都是,照著,你的喜歡,修繕的。”
“咳咳咳。”話還沒說完,幽月安然又咳出幾口血,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他整個人身體不穩地朝地麵倒去。
雲月“”
在雲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下意識地將幽月安然扶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要這樣做。她該恨極了他才對,可真的見他快倒下了她卻有些不忍。
不知哪來的力氣,被雲月扶住的幽月安然順勢抱住她。他就快死了,在此之前,能夠抱抱她也是好的。
熟悉的異香彌散在鼻尖,這讓幽月安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抱著雲月,他將自己未完的話說了下去“我原本是打算。”說到這幽月安然有些愣住,他不知為何說話沒有那費力了,可身上的疼痛在加劇,容不得浪費時間多想他接著說“我原本是打算等找到你之後就帶你到王宮去看看的。
不知是不是愛屋及烏的緣故,我覺得東南這個地方特別好,我很喜歡。我就想,以後我們就一起留在東南,我把整個東南都送給你,你想怎管製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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