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這傻根的話,不禁眯起眼瞧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隴州秦家的人,出現在這,難道說之前是我想錯了,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隴州秦家人做的好事?
我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皺著眉問起秦血鳳:“酒店的這一切都是你們秦家做的好事?”
秦血鳳冷笑了兩聲:“你不過是一個小嘍囉,哪需要我秦家的人動手。”
一旁的桑扈兒冷笑了一聲:“這女人嘴硬的很,我剛才動用搜魂之術都沒用,差點要了她的命,這女人是鐵了心不想讓我們知道秘密。”
我搖了搖頭,現在的我不關心她所謂的秘密,我隻想知道我手的那麵石壁到底去哪了。
“那麵石壁,是你拿的嗎?”我看了眼這個女人,不禁又問了句。
這個女人這次幹脆不說話了,她隻是冷冷地望著桑扈兒。
看到這女人根本不想說,我也就懶得問了,轉過頭來問了聲桑扈兒,“赤月呢,她到底去哪了?”
桑扈兒聳了聳肩,“秦家的人都在這了,還用我多說什嗎,你自己都應該能猜得到。”
我聽到桑扈兒這話,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怒色,赤月真的是在欺騙我?
不對,這不對,我一定要找到赤月問個清楚,我不能再這被動下去,我咬緊牙關,死死地盯著秦血鳳,“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將你的魂魄點了天燈,讓你難墜輪回。”
秦血鳳冷笑了一聲:“我秦血鳳何嚐是怕死的人,你要殺要剮隨便。”
我看著秦血鳳一眼,想著煉魂手決的散魂決,恨不得此刻就將這個女人給散了魂魄,看她還敢如此嘴硬不。
掐著手決,我將手指探到秦血鳳白色魂魄的腦袋上,沉聲說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我數到三聲,你如果還不說,我就將你魂魄給打散。”
桑扈兒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沒有多說話。
倒是一旁的傻根著急了,他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道:“李揚兄弟啊,這秦血鳳好歹也是隴州秦家的人,你出手可是要掂量些啊。”
我冷笑了一聲:“是他們先下手在前,我沒必要留有後手,隴州秦家的人我遲早會找上門去向他們討個說法。”
秦血鳳嘴巴還是緊緊地咬著,她眼神瞪著我。
散了魂魄,我心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緩緩地捏出散魂決,將這秦血鳳的魂魄給打散了。
桑扈兒看到我這一動手,臉上的表情也是輕鬆了許多。
隻是傻根和一旁支吾著聲音的胖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們可能沒想到我會這狠,當下就把這個女人的魂魄給打散了。
我咬著牙說了聲:“赤月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房間門外響起一陣拍掌的聲音,隻見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靠在門上,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身上披著一個黑色的風衣,嘴叼著一根煙,笑著說道:“白刃李揚,很早就聽說過你狠厲的手段,沒有想到秦家的人你說殺就殺。”
我看了眼這個男人,揚了揚眉頭:“你是誰?”
男人怪笑了一聲:“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最討厭別人問我姓名,問過我姓名的人基本上都死在我的手了。”
我冷冷地注視著這個男人,放出去的子不語氣場傳過來的是一種很古怪的氣息,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妖嬈的氣息,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陰陽師?”旁邊的傻根驚訝地叫了聲。
我皺了皺眉,這個男人是陰陽師,難道是一個小鬼子,不過這說話口音倒像是一個華夏人。
男人沒有多說話,手掌輕輕地拍了兩下,隻見從這男人的身後緩緩地站出來一個碩大的身影,這身影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尤其是冒出來的那張猙獰的麵孔,除了屍魄王還有誰。
這屍魄王大嘴滴著口水,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我們,在這男人閃開的一瞬間,呼嘯地朝我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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