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伯今日上朝時,又受到了其他同僚的排擠,心情十分鬱悶,因此下了朝堂,先去看昏睡了八年的兒子。
要是兒子健健康康的,在朝為官,誰敢笑話他後繼無人,從而肆無忌憚的打壓他。
到了兒子的院子,卻看見仆從們都在外麵站著。好啊,下人們也欺負他的病兒不成!
他正要發作,白薰清的貼身廝上來道:“老爺,姑娘在麵陪世子話呢,讓的們先出來了。”
鎮南伯才壓下心頭之火,進了兒子的寢居。
萬萬沒想到,一進門就聽見女兒:“對不起,是我害的你變成了這樣。”
“什?”鎮南伯驚愕道,女兒這話是什意思?
“爹?”白薰芳驚慌失措的起身。
“薰芳,你剛才的是什意思?”鎮南伯走進白薰芳,不可置信的目光籠罩住她。
“爹”白薰芳重重的跪在了鎮南伯的身前,低垂著頭,渾身顫抖。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事?你哥究竟是怎摔下來的?”鎮南伯壓低了聲音。
“我”白薰芳抬起倉惶的眼眸,望著父親緊縮的眼眸。“那一”
白薰芳向父親坦白了當年的事情,鎮南伯聽完之後,如遭雷劈一般愣在了那半晌。
半後,才轉動了眼珠望著床上瘦弱的兒子,沉痛道:“報應啊,都是報應!蒼,都是我的錯,為什要懲罰我的兒子?我情願打雷劈,也不要讓我的兒子受這樣的折磨啊……”
“不!爹,是我的錯,您罰我吧。”白薰芳淚流滿麵道:“您別這樣,是女兒不孝。女兒害了哥哥”
鎮南伯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淚的女兒,沙啞著嗓子道:“薰芳,你起來吧。”
白薰芳根本不敢起來,“爹”
鎮南伯緩緩往門外走去,背影無力萎靡,“這事不要告訴你娘。”
鎮南伯斜靠在床上,看著李氏對鏡子卸釵環的背影道:“夫人,這些年你受苦了。”
李氏的手上動作一頓,“我有什苦不苦的,苦的是薰清。他本該官運亨通,生兒育女了的。”
“是。”鎮南伯深吸一口氣點頭。
“我這幾想了,薰芳回來了。”李氏一邊梳著頭道:“得趕快給她找個人家,她的年紀了不了。”
“夫人,咱們府自從被降了爵之後,漸漸有了衰退之像。”鎮南伯道:“百年後,我都不知道該怎去麵對列祖列宗……薰清,又不知道何時能醒來?所以,薰芳的婚事可要慎重,得找個能拉我們伯府一把的人。”
“侯爺的意思是?”李氏轉過身,一臉凝重。
“有這種能力的世家,放眼京城,屈指可數。”鎮南伯道:“但是他們未必肯伸手。”
李氏接話道:“關鍵是他們家得有與薰芳年齡相當的兒子啊?難不成讓她去給人做妾!那怎行!”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鎮南伯道:“萬一這樣的人家沒有合適的,咱們就隻能和京城新貴聯姻。”
“新貴?”李氏仔細盯著鎮南伯的臉,“伯爺看上了誰?我還真不知道這京頭,如今哪家是新貴?”
鎮南伯望著李氏道:“我再看看吧,你也多留意別的人家。實在不行了,招個上門女婿。”
次日,白薰芳在母親的屋子看見兩個年輕漂亮的婦人。
“姑娘。”那兩位婦人見白薰芳來了,行了半禮。
白薰芳一算今日初一,原來這兩個就是父親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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