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鏡合元宵?百歲重諧伉儷 (1)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煙水散人 本章:第18章 鏡合元宵?百歲重諧伉儷 (1)

    詩曰:

    相憶情何已,今生豈易逢;

    寧知三五夜,複聽佩從容。

    其二:

    春意濃於體,美滿應無價;

    相逢喜殺儂,長在花燈下。

    窗外走響的是誰?乃是真生新收下的蒼頭胡玉之妻通氏,名喚葵花。年才二十一歲,修眉瘦質,騷興非常。所以真生貪著雌兒,不惜重資收買,當夜葵花,忘記拿了便桶,打從文貴房前走過,隻聽得漬漬弄響,急忙閃在碧梧之下,張著動靜。隻見紅櫻扯了褲腰,如梭的向那內房而去,不覺失驚道:“原來紅姐,卻與文奴沾手,可惜一塊肥羊肉,掉在狗口內了。”帶著笑,提了便桶,自向炕上睡著。

    到了夜分時候,文貴酒醒,伸手摸著那件東西,濕膩膩恰像沾了些涎沫的一般。心下疑惑道:“這也好笑,從來不曾想著此事,難道夢遺了不成。”既而起身小解,隻見地上掉下一條花繡的白綾汗巾,拾起來向著月下仔細一看,認得是紅櫻腰內束的,不覺跌腳懊悔道:“想必是紅櫻姐,有些熬不過了,特來下顧,偏生今夜吃得這般沉醉,誤卻一天好事,可惜可惜!”歎息了一會,又呆呆的癡想了一會。

    次是飯後,紅櫻捉著空,一把扯到廂房內說道:“我昨夜有一汗巾,掉在你的房,你若拾得,可還了我。”

    文貴道:“這是沒來由,你自家沒了汗巾,卻問我討。”

    紅櫻陪著笑臉道:“臭賊囚,不要歪廝纏,你若還了俺,俺自有好處到你。”

    文貴道:“你既是夜間掉的,原到夜間來還你。”

    紅櫻笑了一笑,自向內房進去。原來文貴貌雖粗蠢,那被窩的這件事兒,偏不愚頑。文貴吃完晚飯,坐在門檻上,眼巴巴一心望著紅櫻出來。忽聽得廊下走響,便低聲問道:“來的可是紅櫻?”

    那邊也低聲答道:“我來了,你且禁聲,不要被人聽見。”

    文貴喜得手舞足蹈,也不看個明白,急忙向前,一把抱住,誰想是葵花故意作弄,亂聲罵道:“該死的賊囚根子,瞎著眼了,你且他細瞧著俺,是紅姐白姐?”

    文貴老大沒趣,被著葵花罵得不敢作聲,掩上門兒,直等到二更時分,方見紅櫻輕輕走至。文貴迎進,說道:“俺的姐姐,為著你受了一場閑氣,怎這晚方得出來。”便伸手解開裙褲,一把摸著了肥膩膩的這件話兒,連忙蹲身下去,將那舌尖舔了一會,就把塵尾弄進,一般也會抽進抽出,頂送不已。連聲叫快道:“原來這般有趣,怎不令人快活殺也。”

    往往來來,不上五百多抽。畢竟是粗蠢東西,一味莽撞,那知道養氣調情,便已氣喘籲籲,跪門告止。原來婦人家的興趣,初時平淡,直等摩弄已久,陰精流出,方覺怡然美快,所以慣會偷情的,要博婦人歡喜,須下水磨功夫,用那疑神煉戰之法。當下紅櫻將到酣美之處,那知文貴早已完事,及弄得不尷不尬,連聲罵道:“原是個沒用的賊囚貨子,也害著老娘半夜三更,擔著驚險出來。”一頭罵,一頭挽了褲腰,急急的走了進去。自後文貴再三懇求,紅櫻隻是不理。

    過了兩日,葵花在嬌鳳房中,偶然話著文貴,性極愚滯,不拘大小事體,差著他,哪一件做得來。葵花笑道:“別樣事做不來,那被窩內的事,偏生會做。”

    嬌鳳道:“他不曾娶著老婆,又是個錢鈔去嫖,怎曉得他,會做被窩內的事。你這句話兒,必知底。”

    葵花後悔失言,含笑不說,卻被嬌鳳再三盤問,隻得把撞著紅櫻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嬌鳳聽畢,登時大怒。即欲喚著紅櫻責究,忽聞外邊報說大爺回來了,便與雲麗出到中堂迎接。先是蘭娘走入,隨後真生進來,各各相見畢。

    二姬欣然笑道:“郎君途中納福,恭喜賀喜。想必此位就是大姐姐了。”

    蘭娘已與路上問知明白,故隻略敘寒溫。不消啟問,當晚宰雞殺羊,整備筵席。真生上首,蘭娘向南,嬌鳳雲麗左右對坐,須臾酒過數巡。二姬問道:“不識郎君,怎得便與姐姐會著,那往返程期,為何如此迅速。”

    真生便將飯店中,遇見仲子尚,尋妻孫氏,一同往見程初陽,方得與蘭娘相會。前前後後,述了一遍。

    二姬道:“而今仲生夫婦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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