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

    卡賓一驚，轉頭望向其他三個黑衣人。

    四個黑衣人紛紛皺起眉頭。

    方墨：“沒錯，是我的身體。你們跟了我這長的時間，應該能注意到我的身體與你們不同，沒有一絲一毫病變的跡象。我的外表、我的體質都沒有因為服藥而發生改變。日常生活中我也沒有其他隱形的癖好。這些足以證明，我就是完美的實驗體，證明我沒有謊。”

    沉默，方墨完，四個黑衣人一邊打量著方墨，一邊陷入了沉默。

    半響，其餘三個人都向卡賓點了下頭，表示讚成方墨的法。

    卡賓拽起方墨，道：“方墨，大家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暗話。就算你是完美的實驗體，可你根本不需要那份藥劑，我們為什相信你會真心幫我們？”

    “就是，就是……”

    烏茲插話道：“怎能保證你中途不向老頭子告密？既然老頭子有意讓你取代我們，必然不會動你，先被除掉的將會是我們。

    方墨擦下嘴邊的鮮血，確定麵前幾個黑衣人已被自己動的情況下，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睜開眼睛，認真道：“下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在這個交易之上進行合作。”

    “交易？”

    卡賓鬆開方墨，冷笑一聲，從口袋掏出一根煙卷，點燃，大口吞吐起來，“什樣的交易？來聽聽。”

    方墨冷靜地回答：“一個對我們大家都有利的交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德川康介。他用藥物控製你們，作為過渡階段的實驗品，早晚會被把你們鏟除。可以，不是他死就是你們亡。而他現在還抓了我的女朋友安靜，逼我就範。我是完美體，我不需要藥劑，你們應該對我做過調查，我一直與世無爭。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

    卡賓彈彈煙灰，眼睛浮過一片精光，“你的意思是，你幫我們去偷藥劑，我們幫你救你的女朋友出來？但問題是，隻要你答應了老頭子的條件，老頭子便會愛屋及烏，放了你女朋友。你想與我們合作的出發點似乎不成立。”#)&!

    方墨目光一冷，“因為我還想做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殺掉德川康介。”

    “什！”

    卡賓猛然回頭，口中的香煙掉在了地上。其餘三人也是身形一顫，紛紛握緊了拳頭。

    方墨語調一沉，聲音很輕但很力度，仿若一把斂著光芒、慢慢滑出劍鞘的長劍。

    “沒錯，必須除掉德川康介。對我而言，德川康介在一，我的生活就沒有一的安寧。對於你們，無論你們拿到拿不到完美試劑，逃跑不逃跑，德川康介都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萬全的方法隻有一個，除掉德川康介以絕後患。如果偷試劑和救出安靜對我們來是現在最緊迫的事情，那除掉德川康介，我們才有可能有未來。”$^@^

    卡賓一腳踩滅地上的煙頭，又點燃一根煙卷，忽轉身睨向其他三人，“你們什意見？”

    沙漠鷹再次掏出手槍對準其他二人，“我沒意見，這子隻是出了我敢想不敢開口的事情而已。”

    加特林拉拉黑色手套：“的確，這子也出了我的顧慮。除掉老頭子是我們不得不走的一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