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場內場外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一幕正在上演:何迎風和李佳感覺已經用出了全力,不管是發球或是接球,都能感覺到麵帶著一股“狠”勁,但畢竟是羽毛球,他們的力量也達不到專業的那種水平,所以各種充滿力量的“扣殺”到了對麵都保留了一些可以應對的時間。
另一邊的小胖子則展現了強大的應對,別看這家夥胖乎乎的,但接球的動作和身手,還是有模有樣的。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就這身手已經勉強能夠應付對麵了。雖說左擋右殺還是一副疲於奔命的造型,但好歹是一個人在對抗對麵兩個人。
小胖子身後的“世外高人”顯得格外的輕鬆,臉上的表情要多山高雲淡有多山高雲淡。球拍照樣背劍一樣的背著,一樣的節奏拍打著他的後背,唯一不一樣的是這位高人臉上帶著一股子神秘莫測的微笑:在林菁看來這是一幅欠揍的嘴臉;在錢琳看來這是某人真把自己當世外高人但還是很欠揍的嘴臉;在李佳和何迎風看來這是一幅藐視的嘴臉;在林叔叔看來這是一幅懶得出手的嘴臉;在小胖子看來這是一幅能把別人坑死的嘴臉;在馮寧美看來這是一幅貌似懶得出手實際冒充大尾巴狼極端藐視對麵還我就這樣了你們能拿我怎樣的欠揍的嘴臉。
隨著小胖子笨拙的把一個球回接到球網上,伴隨著有些人的歎息和有些人的歡呼,李佳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算什?一個人打我們兩個?”
小胖子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怎啦?不服你也一個人打我們兩個!”
李佳也一屁股坐地上:“你們這算是兩個?我怎就看到你一個人在打?”
“明白了吧,你們水平太菜,我一個人就能搞定。”小胖子擦著汗回應。
“這不叫雙打,就算贏了別人也會覺得我們是二個打一個,勝之不武!”何迎風開口了。
“還勝之不武?有規定說雙打非得兩個人打兩個人嗎?再說我們這個不是兩個打兩個?誰還規定兩個人都必須出手嗎?”小胖子胡攪蠻纏的回應。
“你……”李佳和何迎風兩個人氣得直瞪眼。
“我什?要打是你們出的主意,怎打不過了又不服了?”小胖子說的理直氣壯。
“我們打不過?你沒長眼睛啊?你有贏過一局嗎?”何迎風覺得這是什世道,怎有人張著嘴就能胡說八道。
“那又如何?你贏了就代表我輸了?”小胖子奸笑著回答。
“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我們……”何迎風有點急了,坐在地上的李佳突然站了起來,用手中的羽毛球拍指著唐朝:“這位大俠,你也應該看夠了,要不這樣,不用雙打了,就你和我,我倆練練?”
“世外高人”猛地睜開了雙眼,一雙黑亮深邃的眸子鑲嵌在冠玉般的臉上,那雙灼灼的黑眸似乎黑曜石般吸引著光華在此凝聚,一對小眼睛也在此時如同黑夜中閃亮著的北極星。淺淡的眉毛如同兩把777牌的指甲刀一樣鋒利的刻在眼眶上,英氣勃勃卻絲毫不顯逼人的淩厲,鼻孔隨著呼吸時大時小,嘴唇如同念念有詞般微微顫抖,這時候要是再來一陣清風,這位高人如果還有一頭長發可以隨著微風輕輕搖曳。那他這渾身的氣派就能如太陽般耀眼,卻絲毫不讓人畏懼,反而生得幾分親近。
“你確定你要和我單挑?”世外高人目光如炬,對著李佳緩緩說出。
似乎有點被這種氣勢“震懾”住的李佳,本能的把舉著指向唐朝的羽毛球拍放了下來,嘴巴也跟著軟了下來:“不敢說單挑,就是想領教領教。”
“你已經滿頭大汗了,這個時候跟你打才是勝之不武!”世外高人扛起羽毛球拍就要往場下走。
“他可能有點累了,要不我跟你練練?”場邊的馮寧美脫掉外套,站了起來。
“,好男不跟女鬥,欺負你這種女生又不是什長臉的事!”好不容易快走下來的“世外高人”,覺得這怎跟某國的連續劇一樣沒完沒了的?
“打個羽毛球還什好男不跟女鬥?你要是不敢就說不敢,充什大尾巴狼?”馮寧美使出“激將法”。
“不敢,就是不敢。這還真被你說對了!”這都什時候了,認慫就認慫吧,再硬撐著,“世外高人”怎想都覺得不是什好事。
馮寧美覺得這是赤果果的侮辱,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唐朝的心話。看著唐朝走到場邊,林菁站起來正要讓他坐椅子,馮寧美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看樣子都是敢說不敢做的,可以來個敢說又敢做的嗎?”
坐著的林叔叔覺得眼前的一幕是有點不對勁,還想出麵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這種氣氛,這時候耳朵麵聽見馮寧美這句話,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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