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冷蕭逸拚命的想要伸手拉住那一襲縱身躍下的白衣,卻差了一線,眼睜睜的看著明丹帶著最後一絲微笑。消失在了黑洞洞的井底!
然後,他就醒了。
“我這是在哪?”意識是恢複了,可頭卻痛的厲害,冷蕭逸試了試自己的額頭。苦笑了一聲,是發燒。這多年了,自從有了一身高絕的內力。就從未嚐試過生病的滋味。這種頭重腳輕。渾身無力的感覺如今看來,倒有些親切感
唔這個地方像是一處民宅,看來自己並未被抓
冷蕭逸此刻的狀況。十分危險,他沒有這樣的經驗,修習上等武技的人有極強的免疫力。小病是極難侵擾到武林高手的。而一旦病倒,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長期失去意識,內力自動停止了運行;另外一種就是自己潛意識中主動放棄了這種抵禦疾病的意識。現在在冷蕭逸的心中。他甚至十分滿足於這一病。這也就意味著。他不會主動希望病好,這病也就很難好的了。
明丹的死對於冷蕭逸來說。打擊是前所未有的巨大,也許他甚至抱著想跟隨明丹去死的念頭,隻是他自己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小犬大人!”
他還沒回過神來,樸興兵已經‘噗通’一聲,雙膝跪倒在還倒臥在榻上的冷蕭逸麵前!
冷蕭逸歎了口氣,想要起身,掙了把力,重又作罷,真的是起不來。
樸興兵雙目低垂,淚水縱橫,哭的甚至比冷蕭逸還要難過:“都怪我!都怪我!讓丹兒跟著我們前來,我們是有私心的!”
對於樸興兵口稱的丹兒,冷蕭逸再沒了和他計較的心情,他喜歡明丹,冷蕭逸老早就看出來了:“罷了丹兒的心情我能理解”說到自責,冷蕭逸其實更甚,本來作為明丹的丈夫,幫助自己的妻子實現心願,本應該是他的職責,可他偏偏做不到不得不讓明丹去找其他人這是自己的過錯啊!
“原本丹兒原本丹兒是可以不來的!”
嗯?!
冷蕭逸渾身一震,頓時忘了自己的病痛,從床上掙了起來。
樸興兵內心的痛,表現的似乎還要大過冷蕭逸,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全部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他的本意是將明丹帶上一齊起事,在遇到危難的時候,便可以借用明丹對山本小犬的影響力得到扶桑軍隊的大力支持。
冷蕭逸大震,他此刻突然明白,為什來找自己的會是金石炫!他呆在自己的船上,就是等待高麗複國會萬一陷入了絕境,就告訴自己其實明丹和他們的軍隊在一起的事實,能夠迫使自己調用手中的武力前去解救他們!
可是
金石炫沒有來得及對自己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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