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些深,劃開了長長的一道痕跡,墨思瑜將藥粉灑在傷口上,差點破口大罵:“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這心頭血又不是隻取一次就罷了,需要一直溫養著,便要一直取心頭血......
你平日那忙,內務繁多,若是不慎感染,有個三長兩短,後果如何,你預料到了嗎?”
身為墨府唯一的繼承人,墨成悅的命本就不僅僅隻屬於自己了。
墨成悅卻隻是笑了笑,“有你這個妹妹跟在我身邊,那種意外自然是不可能出現的......”
墨思瑜:“......”
店鋪內。
胡月如問楚初言:“聽聞這錦城的城郊處有一片楓葉林,許多男男女女每到秋日便結伴前往......
我記得思瑜向來是個愛看熱鬧的,你們什時候去城郊遊玩?”
楚初言搖頭:“一直到年關,她大概都不會出府了,也沒有半點時間陪著我了。”
“為何?”胡月如納悶:“你們倆感情這好,思瑜也不是那種使小性子的人,好端端的為何連出府一趟都不肯陪你了?”
楚初言抬眸,看著胡月如,欲言又止。
胡月如何其敏銳:“難道是因為......我在這給你管賬?”
“自然不是這個緣由。”楚初言忍不住問:“你果真半點不知情?”
胡月如一臉莫名:“我知道什?”
“成悅兄身體抱恙......”
楚初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向來處變不驚的胡月如生生折斷了手的毛筆,語氣慌亂的問:“他怎了?病的很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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