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奇怪的陣法,是你布下的”
大漢聽到葉辰的話,驚得渾身肌肉都顫了顫。
在他的認知中,能夠布置陣法的就隻有鬼符宗的人。不過鬼符宗的門人大多實力高強,能通曉如此精妙陣法的更是寥寥無幾。而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怎可能有如此的實力來布置陣法
“你是鬼符宗的人那你的實力怎會隻有煉氣後期”
大漢的話剛出喉嚨,葉辰踩在他肩膀上的腳就猛的一用力,輕哼道“剛剛我的話你都當做耳旁風了嗎我還沒有問你,你反倒問起我來了”
葉辰雖然實力隻有煉氣後期,但是給大漢的感覺卻是一種深不可測。他明白葉辰不是真心想要取他的性命,所以幹脆咽了口唾沫,說道“我是蓉城市蔣家最後的血脈,蔣方鶴。我蔣家遭賊人襲擊,上百口人除了我之外,無一幸免”
“上百口人無一幸免,卻唯獨你逃了出來。,我怎不太相信呢”
葉辰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手中把玩著寒光四冒的匕首,似乎隻要蔣方鶴一說錯話,下一秒就會割斷他的喉嚨。
“事實就是如此,信不信自然由你。那些賊人一路從蓉城市追殺我至海州市,這一路上我把能夠留下線索的所有東西都扔了,連祖傳的秘技和武技都盡數變賣。這才在你這躲過了一截。”
蔣方鶴說到最後,腦中浮現出那副悲慟的畫麵,他恨得連指甲都深深的嵌進了肉。
“家破人亡,連祖傳的武技都變賣了,聽起來的確是感人肺腑。”
葉辰皮笑肉不笑,他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接著說道“看來你還是個世家子弟,我看你的實力應該有煉神初期。那追殺你的就不會是一個人,應該是一個組織,或是另一個世家。”
葉辰看了蔣方鶴一眼,問道,“那你肯定知道你的仇人是誰吧”
不過蔣方鶴卻搖搖頭,臉上的悲憤愈演愈烈,“他們那晚全副武裝,沒有一個人露出容貌。我隻知道他們是用劍的高手,不過擅長用劍的加上我蔣家在內,不計其數,我又要上哪找這些賊人”
“行,我明白了。”
葉辰移開自己的腳,轉身朝別墅的方向走去,“你可以待在我這恢複實力,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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