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飛帶著自己的行禮出發了。
他先是到北街的店麵處和阿卡麗碰頭,然後一起趕往南門的發車地點。
冷冽的寒風吹過麵頰,生冷地像刀割。已近年末的淞海寒氣逼人,卻仍能見打雷下雨之類的奇異景象。
“東西再檢查一下,幹糧、胸牌、你的包……”昏黃的路燈從頂上打下來,陳飛和阿卡麗再度檢索自己的裝備。
“沒問題了。”阿卡麗點了點背包的東西,“走吧……”
此刻,淞海師大南門的停車場已經聚滿了人,紅藍兩色的警燈在夜空中閃爍,荷槍實彈的警察和軍隊將這團團包圍。
要是有個不知道實情的人路過這,估計會以為這出了不得了的恐怖犯罪。
陳飛和阿卡麗走向臨時搭建起來的安檢口,把手入口的軍人看向陳飛道,“證件。”
“這……”陳飛把自己和阿卡麗的通行證遞了上去。
那名士兵將證件卡在打卡器上,頓時彈出了陳飛和阿卡麗兩人的信息。
“可以了,請進。”看到兩人的編組,原本有些高冷的兵哥哥頓時客氣了許多,他把二人的證件還了回去,隨後向他們敬禮。
“麻煩了……”陳飛陳飛也躬身回禮,隨後帶著阿卡麗過安檢。
幾乎是一夜之間,淞海師大的戒嚴力度提高了好幾個檔次。昨天還空蕩蕩的停車場,今天就架滿了各種設備。
到現在為止,陳飛還沒有看見一個去神跡的實習生,目光所及盡是軍人或者警察,再就是和陳飛他們同級的灰衣幹事。
正在陳飛感到疑惑時,繞過做一個柵欄,一個臨時支起來的軍用大帳出現在眼前。
說笑聲、高談闊論聲從帳篷中傳來。
“應該就是這了。”陳飛和阿卡麗走到帳篷門外,搭帳篷內人頭攢動,在這等待出發的學生們或坐或站,三五成群地說著什。
對於大部分環宇學院的學生來說,能夠進入神跡實習都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這些選出來的學生要是個人實力極為突出,要就有極高的人緣或家庭背景。
這些自詡“青年才俊”的學生們聚到一塊兒,難免就學著大人的模樣相互拉攏,一邊閑聊一邊商業互吹。
對於這種場景,陳飛已經很習慣了,然而他還沒走進帳篷門,就聽到一陣牽涉到自己的討論。
“劉學長,真下去了你可得帶帶我啊!我還指望跟著你們幾個撿點兒好東西呢……”
“小事兒小事兒,到時候我和葉總督打個招呼,我們幾個直接脫出去單獨瀟灑。”
“哇,劉學長還認識葉總督?”
“家有往來嘛,哈哈……你們放心就成。”
“嘖,劉學長這有背景的人,下神跡不靠關係靠實力進來……跟那些刷票的真的沒法比。”
“我倒也想靠關係啊,但名額這事兒管得嚴,得透明。你看那個陳飛,哪怕是洛希雯給他刷票,照樣被刷下去。”
“我也是不明白了,洛學姐怎會給這種人投票?把自己還搭進去了。”
“我懷疑是洛希雯的賬號被盜了……我跟你說,洛希雯可是來這次神跡了,她和一幫學院的大佬在那邊的帳篷呢。”
陳飛站在帳篷外,聽著帳篷的討論聲,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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