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魔,我希望你能一直笑的這開心。”徐衍咬著牙,竭力壓製著怒火。
“放心,有你這有趣的小螞蚱,我怎會不開心呢,哈哈哈哈。”
“我的爸爸是個酒鬼。”徐衍忽然平靜下來,他低著頭,仿佛突然間置身事外,以一種第三者的語氣開始講述。
“有一天他喝醉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醉的都厲害,他變得非常瘋狂。”
“我的媽媽很害怕,我也很害怕,媽媽拿起刀子自衛。”
“我的爸爸不喜歡這樣。”
“非常不喜歡!”
“他搶過來刀子,在我的臉上比劃。”
“他說:Why so serious,son?”
“然後他在你的臉上劃了一張笑臉嗎,小螞蚱?真是老套的故事。不過你放心,我會完成你父親的行為的。”狙魔在最後打斷了徐衍,陰森森的笑了。配合上他的硫酸嗓,即使屋內燈火通明,依然讓人不寒而栗。
“不,我是說,兒子你很聽話,一點都不嚴肅。”
“我喜歡你這種蹦躂勁,繼續,你很快就能見到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我會讓你笑的更開心的。”徐衍將剛才的刀片撿起來,搽拭幹淨後放在了口袋,“指揮官,走吧,我們去幹掉那個混蛋!”
“你知道怎找到狙魔嗎?”
“不需要,他會來找我們的,一個異數,一個第三指揮官,這才是他們要除掉的大魚。”
4002,4003……
一個個房間走過,徐衍竟是不再排查,徑直把門鎖上,轉身就走。
“你幹什?”陳檸疑惑不解。
“不需要在排查了,整個基地科研人員被侵入過半,戰鬥人員在四成左右,資料大都被銷毀,不過我猜你們會有備份。剩餘的房間讓他們先打著吧,我們也幫不上什,還不如先把源頭幹掉,再慢慢回來收拾這些雜魚。”徐衍聲音冰冷,漠然無情。
上帝模式,上線!
“你打算怎做?”
“把所有的房間都鎖上,然後等他送上門來。”
“這種入侵可有距離限製?”
“什意思?”
“如果我沒記錯,狙魔率領的部隊都是通過網線侵入進來,相當於病毒突破了防火牆。這種入侵是否有距離限製?還是說他們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都能侵入進來。”
“任何角落。畢竟互聯網已經勾連了世界,隻要突破防火牆,他們就能發動攻擊。”
“如果防火牆修好了,他們就會被困在這對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陳檸點了點頭,“防火牆還沒有恢複,狙魔還在就證明依然有攻擊在進攻著防火牆。”
“能鎖定攻擊者嗎?”
“很難。”
“能否對外界發送消息?我有個朋友大概可以幫上忙。”
“不能,在受到攻擊的瞬間,杭城司令部就被封鎖了,現在外麵的消息進不來,麵的消息也傳不出去。”
“這悲哀。”上帝徐衍用了一個奇怪的形容詞。
“是的,就是這悲哀。”陳檸對這個形容詞沒有絲毫異議,“為了把戰爭局限在一地,我們隻能這樣。”
“防火牆也沒人修複嗎?”
“也隻有司令部的人在進行修複,在最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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