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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屠夫磅的攻勢,許多人生設身處地。
土遁防禦,還是瞬身術防禦?
肉搏?
想著想著,有人微微一笑,胸有成竹。有人臉色蒼白,手腳發抖。有人麵露不屑,區區一個莽夫。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擊中在隼人身上,紛紛猜測少年擅長的忍術類型和應對的方法。
是的,就是“應對”。
不部分都認為麵對屠夫的攻擊,應該暫避鋒芒。
擂台上。
隼人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
被嚇傻了?
有人驚呼:“快躲開啊!”不知道是壓了隼人的注,還是真心擔憂隼人的生命安危。
擂台就那大,從站立不動,到速度成型,加速過程僅僅幾個呼吸,屠夫已經衝到了隼人的麵前,影子像漆黑的布幕,裹住了隼人。
衝的勢,加上手掌的推力,站立不動的少年瞬間就會全身骨折,像被蚊子一樣被拍成一灘血吧。
鬆井壽是其中一個觀眾,他自認為是個內心柔軟的人,心中不忍,直接閉上了眼睛。他絕對不是頭腦一抽,將全部家當壓在這個“瘦弱”的少年身上。
完了,破產了……
鬆井壽悲痛的想著,暗罵自己怎突然鬼迷心竅,又埋怨少年怎年紀輕輕,想不開要上擂台送人頭呢。
隻是——
咦,怎突然安靜了?
難道因為場麵太過慘烈,以至於嚇得無法出聲了嗎?
他微微睜開眼睛,瞥向身邊的人。至於為什不看擂台,主要還是覺得需要個適應的過程,免得一下子受到過於強烈的刺-激,承受不住。
他看見旁邊的人抻長脖子,眼睛瞪大,幾乎要脫出眼眶,嘴巴張開,口水無意識地流下來,像是被人捏住脖子的野鴨。
“怎可能?”
“怎會這樣?”
“……”
鬆井壽聽著延遲了半秒的驚呼,他猛地扭頭,讓人不免擔心扭得太猛,直接扭斷脖子。
隻見——
少年站在兩隻蒲扇一樣的肉掌間,差之毫厘的驚險躲過了攻擊。
他仰著頭,足有半米的身高差讓他隻有仰著頭才能隻是胖屠夫。
他伸出斜斜舉高手臂,伸出食指,抵在胖屠夫的額頭上,而胖屠夫就像肉球撞到了鋼鐵大門上,腦袋暈乎乎的,本能驅使他仍舊徒勞地用力往前拱。
“被,被……被一根手指擋住了,我不是在做夢吧?”鬆井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肯定是在做夢,一個美夢,要是夢想成真就好了。”
突然,他用力,狠狠一掐大腿肉。
不疼……
果然是在夢!
嗷~
旁邊一身延遲的慘叫。
“我敲你祖宗十八代,你當然不疼,特掐的是我的大腿!”鬆井壽的同伴死死瞪著他,兩眼通紅,燃燒著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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