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朗姆酒更刺激。”亨利盯著他說道,眼神多了幾分反抗。
“哈哈,也是,你們這幫人就需要刺激一點。”王祥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他一座下來就感到氣氛不對了,這些人眼神有的閃爍,有的不懷好意,總而言之,心有事!
能有什事呢!眼下隻有自己坐在這,他們很有可能對自己動手。
王祥看他們一上來,聚眾喝酒,嘀嘀咕咕,就知道亨利想搞鬼了。
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也正好想借此機會收拾這幫家夥,讓他們服服帖帖的聽自己的話。
靠動武力?把亨利打的滿地找牙?這些他能辦到,但效果不會很好,尤其是打的對方屈服,最好的辦法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才是他追求的最高境界。
亨利摸著他那海盜式的翹胡子,藍眼睛轉了轉,忽然有了主意,臉上堆起了笑容,“俗話說的好,入鄉隨俗,我們不如也來個入鄉隨俗,大家一人敬王祥一碗酒,表達我們的謝意。”
“好,好!”他手下的那幫水手用葡語表達著意思。
他們知道亨利艦長安的是什心,朗姆酒是烈酒,一般的人喝一碗酒有些醉意了,能喝的人也最多喝七八碗酒,如果讓他們一人敬王祥一杯酒,算下來,王祥需要喝二十碗,他就是個天神也會喝醉的。
等到他喝醉了就更省事了,直接扔到大海喂魚就是。
“好,我非常願意和你們喝酒,不過我要強調一點,我是奪了這條船,但也是為了我們大家,未來我們要航行大海,掠奪黃金,你們每個人都有份,我帶大家隻是共同富裕罷了。船也算我借你們的,等到你們回來的時候,我讓你們船上裝滿了黃金。”
王祥的一番鼓動的話,讓水手們眼睛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那一船黃金已經在眼前。
亨利也有點向往,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好了。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何苦給國家賣命,他們是軍艦,聽命海軍指揮官指揮,水手們和他都是拿薪水的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船的黃金等著他們。
“王祥,你的想法不錯,不過你真的能視線你的諾言嗎?”亨利疑惑的問道。
“人隻要想幹就能幹成,比如你想幹女人,每天琢磨女人的事兒,你對女人的研究就比其他人強,日久天長,女人真的就被你幹了。”王祥開著玩笑,大家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這些人都在澳門呆過很長時間,能聽得懂他說什。
“哼,我要有黃金,多少女人排隊等我。”亨利有點憤憤地說。
王祥對著眾人環視了一圈,道,“我知道你們讓我喝酒的意思,你們是想把握灌醉了,然後再把我扔進大海。對不對?”
眾人皆麵色吃驚,互相詫異的看著對方,以為誰泄露了秘密。
“這個主意也是亨利出的,因為他想帶你們回去。對不對?亨利。”亨利鼻子哼了哼,最後還是承認了,“你說對了,王祥,你很危險。”
“你們以為我喝二十碗朗姆酒就能醉了嗎?”王祥平靜地問道。
眾人被他的話刺激了一下,不說二十碗酒,就是十碗酒也肯定喝醉的,不單單是朗姆酒厲害,那碗也厲害,一碗酒和半斤水差不多。
“知道我是怎知道你們要謀害我的嗎?”王祥依舊麵色平靜地問道。
眾人都有點恐懼的搖了搖頭,這個中國人真厲害,還沒有開始,就被他猜到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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