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你過分了啊。
陳宣一看到這橫在麵前的俊俏少女,麵色一沉,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好吧,你要是破壞了爺和夭夭的夫妻感情,爺生撕了你。
當然,這個隻能陳宣自己想想而已,他在看到這俊俏少女的第一反應就是拉著秦夭夭趕緊躲開,惹不起,還躲不起。
可是。
他發現秦夭夭竟然紋絲未動,麵頰之上還浮現了一抹很奇怪的神色,對著這俊俏少女問道。
“寧,你說剛剛什。”
完了。
她們果然認識,以這妞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怕是今天這事遮不住了,這明明是個誤會好不好,是你自己裝男人的好不好,大家都是男人,拍拍胸口怎了,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好不好,我還沒有告你占我便宜呢。
俊俏少女輕哼一聲,對著陳宣一陣擠眉弄眼,嬌嗔的說道。
“剛剛你家相公好威風啊。”
什節奏
你不是說我膽如鼠,貪生怕死。
嗯哼,陳宣頓時明白了,肯定是他剛剛王霸之氣一露,這妞一下子就為之折服,看來哥的魅力還是很大的嘛。
秦夭夭看著陳宣此刻微微有些傲嬌的神色,心中越發的覺得古怪,而且寧會因為自己相公做了幾首詩詞就稱讚他威風,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好。
不過此事她也不好在這多問,對著陳宣介紹道。
“相公,這位是我的朋友”
“我叫夏寧,雞犬不寧的寧。”
俊俏妞蠻橫的打斷了秦夭夭的話,特別是雞犬不寧這四個字故意咬得極重,隱隱之中還帶著幾分威脅之色。
陳宣一見這妞趾高氣昂的樣子,自然是不甘示弱,拱手說道。
“在下陳宣,心照不宣的宣。”
“我記住你了。”
夏寧剜了一眼陳宣,傲嬌的輕哼一聲,昂首挺胸的走了,就這走了。
陳宣癟了癟嘴,抬頭挺胸又怎樣,再怎挺,難道有多少料,他還不知道,還能比過我夭夭老婆。
“相公,你和寧認識啊。”
“不認識。”
“那你得罪過她。”
“沒有啊。”
“那奴家怎感覺相公和寧之間似乎有些不對。”
秦夭夭歪著頭,帶著一抹審視的目光看著陳宣,夏寧是什性子她自然清楚,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相公,寧的性子就是這樣,你可千萬不要和她計較,寧和趙王似乎有些關係。”
夏寧是什性子不重要,後半句才是重點,陳宣猛地看向秦夭夭,秦夭夭點了點頭,但陳宣頓時就懂了。
陳國的皇帝陛下姓夏,趙王也姓夏,這夏寧同樣姓夏,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三個應該都是一個夏。
皇親國戚
陳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那是郡主還是公主,他竟然捏了一個
“相公你怎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
“沒,沒事。”
“相公,你好端端的怎額頭全是汗水,還有你的臉,怎突然這白啊,不會是感染風寒了吧。”
“我,我沒事,就是走,回府,趕緊打道回府。”
陳宣強自鎮定的吸了口氣,皇親國戚又怎了,他陳宣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皇帝陛下應該也不能欺負老實人吧。
陳宣走了,但趙王府這一夜卻注定不會平靜。
一首念奴嬌便已嚇得眾人心驚膽顫,再來一首水調歌頭足以將李明遠,王致等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今日之後,此生不做秋月詞。
就因為陳宣,本應是一場百家爭鳴的秋月詩會活生生被他變成了個人專場,假以時日,當這兩詞傳遍陳國,怕是都無人再做秋月詞了。
王府內宅之中,夏乾坤正皺眉看著手中的邸報,他雖然在趙王府內辦了秋月詩會,但以他的身份,這種場合還是很少露麵的,賜下一幅墨寶,用上他趙王的名頭,就已經足夠給那些書生麵子了。
“王爺,這是今晚秋月詩會的詩詞。”
隻見一老叟弓著身子給趙王行了禮,將懷中的手稿遞了過來,其實也就兩三頁,自然是陳宣所留,甚至他最後一首的七言絕句,這位王府管家也讓人給默了下來,恭敬的呈到了趙王的麵前。
夏乾坤將手中的邸報放下,他對這些秋月詩詞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致,每年都會有一兩個讀書人寫出上等佳作,但都大致相同,難有新意,今年應該也不例外吧。
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桌上的手稿之時,眉頭卻是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道驚喜之色,不自覺地將之捧在手中,細細品讀了一番,歎道。
“這是要斷絕我陳國書生的秋月詞啊,可是出自李明遠之手。”
老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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