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此時也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宋混雖然年輕,可也是個穩重的人。如今居然會被人抓走,這確實出意他的意料。
以宋混的慎重,不應該被人抓到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孫秀珍給他惹禍了。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抱怨又有什用
安慰了孫泰安幾句,劉健心事重重的往回走。
隻能真的祈望宋混能吉人自有天相了。畢竟,宋混可是未來的西涼的股肱大臣,應該不會那容易出事的吧。
劉健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耳朵傳來一陣人喊馬叫的聲音。
他們現在已經擁有了近千匹馬了。其中八00匹壯馬,被他們留作了戰馬,隻等他們完成初步的軍事訓練,接下來,他們就將進行馬背上的訓練了。其它的馬兒,則用作了挽馬和耕馬。
每到這個時候,就是馬兒回圈的時候了,因此劉健並不以為意。
直到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才微微皺起眉。
循聲跑去,迎麵卻見王大錘急匆匆的跑來,氣喘籲籲地說“城主,秦哥帶著一夥兄弟們跑了,說是要去救宋將軍,宋將軍出事了”
“這個混蛋,簡直是胡鬧,”劉健氣炸了。就算是救人,有你這樣不管不顧的,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
“快,牽馬來,快跟我去追。”劉健當即吩咐。
王大錘人雖然矮壯,卻是機靈很無比,很快解下兩匹馬來。自己騎著一匹,另一匹扔給了劉健。
練了幾個月了,劉健終於能借助單蹬上馬了。都怪這段時間忙的,他決定,等稍閑下來,就得把馬蹬和馬鞍讓人做出來了。
都是沒有人手鬧的,可這會秦發居然還來這一出,他決定,等追上這子,非臭罵這家夥一通不可。
“追,”劉健翻身上馬,策馬就奔。
直到河邊上,才看到一隊人馬,剛剛撐著木筏劃出去十幾步遠。
“秦發,你幹什,你這是無視軍令的行為,你知道。”劉健生氣的吼道。
“城主,我知道這是違反軍令的,我秦發身為百夫長,這樣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可我現在管不了那多了,如果我還有命回來的話,那時候再讓城主懲罰吧。”秦發遠遠的回應道,“宋兄弟現在生死未卜,他若是身遭不測,我也不要活了。”
劉健竟半晌不知如何回應的好。
他隻知道秦發等人是宋混的隨從,可沒有想到他們的關係會親密到這個程度。
而且,真算起來,秦發等人隻是宋混留給自己的種子和兵頭,或者說是幫助自己的這群才剛剛擺脫流民的身份訓練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的。
他們對自己,隻是出於宋混的情份,可並沒有什義務一定要幫自己怎樣。
秦發都已經願意等回來之後領受軍法了,他還能怎樣
此時,秦發他們乘坐的木筏已經離岸更遠了。
秦發和十幾個漢子,雖然有些畏懼,可是,他們劃槳的動作,絲毫未見任何的猶豫。瞧他們那情形,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宋混麵前才好。
劉健無語了。
好兄弟,不就是應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難道他能真的懲罰秦發這樣,為了救自己的兄弟,奮不顧身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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