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雪聽來,不禁暗笑:“喂,你傻呀!咱這是偷人家的,你倒還想給人送上門去?快回吧,好好治治眼睛,要不可就腫得厲害啦。”尋雪忙說道。
“噢,好好!”說罷,他拿上那兩把劍,便與尋雪分頭走去。
身上雖有些疼,他並不在意,隻是這眼睛脹得有些厲害,可又不敢用手去揉,隻好擠眉咧嘴地緩解一下眼部的不適。不過,有了兵器在手,倒還是蠻開心的。
突然,他的身體被人撞了一下,便扭頭看去。隻見那人神情有些恍惚,走路有些蹣跚,最為明顯的是,他的嘴角還帶著些血跡。
咦,這人怎有些麵熟?一時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見過,便又使勁睜眼看去。的確是麵熟,是誰呢?他呆立在原地,冥想起來。當那人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人流之中時,他一拍自己的大腿,“哎喲!”有些疼,不禁咧起嘴來。
是他!沒錯,是他!喝我嬸嬸血的那個小子!想到此,忙跟了上去。
跟了一段路,他見無棄進到了一所小院子後,便忙往一得客棧跑去……
他沒有看錯,剛剛進到月伴眠家的人就是無棄。此時的他,身體已有些晃動,站立都很困難了
眾人見了,忙將他扶到房中,長福也迅速把蜜獾之王取出,前來為他吸取毒血。其實,他不光是毒氣侵擾,而是他一天一夜都未曾吃過東西,肚中早已空空如也。
“我餓得很,弄點吃的,先。”
滎兒聽說他餓,忙去弄吃的,而剛回來的尋雪則幫著長福為他治療。
大家不知這兩天他去了哪,心中甚是掛念,見他回來,又是這個樣子,便忙問來。
可他隻是笑著說道:“我回家看了看我娘。”
“即使回去看你娘,那也得把長福帶上,要不這毒發了該怎辦?”尋雪埋怨他道。
“不會的,隻要我控製的好,三五天都不會有事的。”
“哼!不會有事!這叫不會有事嗎?你看你都成什樣子?咦,身上臭哄哄的,你也該得換換衣服啦。”
“是,是,就聽姑娘的,待會兒我就去換。”
“換你個頭,換!好啊,寧無棄,我道你為何對我那冷淡,且要置我於死地,原來你是另有相好的了!”這時,院子已是站了兩人,一黑一紅,黑的是那傻小子索小皮,紅的是還穿著婚裝的伊采露。
尋雪一聽,抓起寶劍,立馬彈起,往外跳去,她橫劍對著二人大聲道:“何人如此大膽,擅闖民宅,還出言不遜!”
“嘿……你不是幫我偷劍的那姑娘嗎?”索小皮雖是眼腫得厲害,可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噢,你就是那挨打的黑小子。你怎會在這,她又是什人?”尋雪問道。
這時,聽到院中吵鬧,正在做飯的滎兒也忙從廚房鑽了出來。闞也明也放下手中的茶杯,來到了尋雪的身旁。
“這是我嬸嬸,來找那個喝人血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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