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如此一條黑白大狗,竟然在頃刻之間,被楊增吼傻,不單單是錢琳,就連周圍李達,關仲等人,甚至就連楊增自己,此刻都顯得有些懵逼。
尤其是那牽狗的小侍,更是嚇得目瞪狗呆,腿腳瑟瑟發抖。
別人或許不知道,
但這小侍心底可是清楚的很,
這條大狗乃是錢琳花費重金,從一家專職養戶那親自挑選,幾十條惡犬中,最粗最大最硬的一條。
當初三四個人硬拉都拉不回來,
現在卻被這楊增單單一吼,就給吼傻了?
‘這楊增果然了得啊!’
錢琳咽了口唾沫,瞧著那在院落瘋狂亂撞亂撕的大汪,這條方才還貌似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惡犬,此刻活蹦亂跳的像個孩子
目光再重新看向楊增時,眼瞳之中,滿滿都是驚愕。
慌忙朝身旁幾人擺了擺手,
那幾人會意,顫顫巍巍的擋在了錢琳身前,提防著楊增。便聽錢琳嚷道:
“楊增!就算你能飲虎血,嗜狼肉,但你能打得過潘隊長嗎!潘隊長眼下就在這,豈容你來放肆!”
潘鳳一聽我了個擦?
先不說你錢琳放條二哈來咬楊增是要鬧哪樣,這二哈咬沒咬到楊增也都無所謂,可你把仇恨值都拉到我潘鳳頭上算是怎回事兒?
便也朝那正在上躥下跳,發了瘋似得二哈大聲一吼道:“別動!”
那二哈聽得周圍有很大的聲音,當下繃緊前腿警惕起來,拱起屁股呼呼跳抖著唇皮,惡狠狠瞪著潘鳳心道這兩條腿的玩意兒,在這兒瞎嚷嚷個什勁兒呢?
便又聽得潘鳳再吼一聲道:“滾吧!”
那二哈便又重新上躥下跳了起來
心道你嚷嚷你的,關老子屁事
潘鳳嚷罷,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笑,對二哈的慣性反應頗為滿意。
方才他這貌似平平無奇的兩吼,看似簡單,實則暗藏殺機!隻見眨眼間的功夫,周圍眾人,此刻早已是變得更加心有餘悸起來。
撇開楊增能吼傻惡犬不說,這潘鳳,竟是能夠指揮這條已經瘋了的惡犬!這就更是不得了了啊!
眾人正驚訝於潘鳳此等驚天之舉,滿麵神情難以置信中,忽而聽得那一旁小侍忍不住驚叫道:
“錢老爺,這人竟然會說狗話!”
錢琳呸!的一口唾沫唾在了他身上道:“你個狗奴才說的才是狗話!”你這不是變相的罵潘鳳!你還嫌老爺我得罪潘鳳得罪的少!
那小侍不由得更為震驚:“錢老爺您莫不成也會說狗話?”居然也聽得懂?
錢琳聞言猛然瞪起眼睛,掄起酒壺就朝那小侍摔了過去,
便見那二哈突然淩空一躍,
竟是將那酒壺的提手,給恰巧咬住,轉而原地蹦噠了幾下,將那酒壺重新叼向了錢琳。
錢琳一看這傻狗凶猛異常的朝著自己撲來,嚇得慌忙從椅子上滾了下來,直嚷道:
“快把這狗拉出去燉了!燉了!”
可麵對如此一條黑白大狗,錢琳那幫下屬哪敢輕易靠近?此刻也是愛莫能助,隨之慌忙躲閃在了兩旁,任由那狗將錢琳撲倒後,半壺酒全都倒在了錢琳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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