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為了什在活呢?
對於這種問題,我的心其實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了。
之所以人們會一直不停地重複某種問題,我覺得並不是因為他們不知道答案
他們是知道答案的,隻是因為他們一直都不甘心於這個結果罷了。
“真是”
現在的我,其實就在“他們”之列啊。
明明是滿腹的感觸,等它們到了嘴邊我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把這些情緒轉化為一句完整的話給說出來。
此時沒有能力言語的我,又和啞巴有什區別呢?
正當我失落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當然是有的哦。”
一個熟悉的溫柔女聲在我的身前響起。
沒想到,我的捫心自問竟然得到了答案。
我抬起酸困已久的脖子,然後用幹澀的眼睛看向了“她”。
在這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她的出現為這個掛著黑色太陽的破地方增添了不少色彩。
不過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她那一雙粉紅色的漂亮眼眸。
“為什,你們所有人都能這簡單的看透我的內心?難道我在你們眼中就是那的簡單嗎?”
我說這話的同時,自己那剛才抬起來的腦袋又忍不住低了下去。
說這賭氣的話的我像個委屈的孩子,我知道自己這樣做隻是想要得到她的慰藉罷了。
至於事實真相是否真的如我所說那樣,我竟然覺得都無所謂了。
我想要的,其實
“又開始妄自菲薄了啊,你。”
另我意外的是,她這一次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用溫柔的話來安慰我。
她這突然冰冷起來的語氣,讓原本暗自得意的我感覺到窒息。
“抬頭看看吧,杜馬。”
無視了我的恐懼和慌亂,她繼續著這冰涼的對話。
我知道她是可以看透我的內心的。
所以我也就明白了,她這這種態度其實就是在知道我的需求之後,選擇了“拒絕”!
這種可悲的發現讓我的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抬起你的腦袋吧,杜馬。”
到了第三次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竟然滿是不耐煩了。
這種變化,快要把我給殺了。
“看什這該死的地方除了沙子不是什也沒有了嗎!?”
說完這話後,我的腦袋這才又一次抬了起來。
我說的的確不錯,在這黑白的世界中,除了這延伸到地平線更遠處還沒斷的沙子之外,真的是什也沒有了。
她這樣逼著我抬頭去看這該死的世界,到底是什意思。
“很可笑很沒有意義的世界不是嗎?杜馬,你的心肯定是這想的吧。”
她忽然這向我問了起來。
“這不是肯定的嗎!就算是聖女鎮最爛的臭水溝,也不知道要比這好了幾百倍呢!”
我肯定了自己一開始的看法。
“,”一種複雜的笑容出現在了她的臉上,伴隨著這種冷笑,她告訴了我一個極為荒誕的事情:
“杜馬,這個你覺得可笑又可悲的地方,你覺得沒辦法讓你肯定的地方,正是你‘自己的世界’啊。”
“哈?你在胡說些什啊?”
我開始有點糊塗了,我此刻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了。
而且,她那傷人的冷笑,又是為了什?
什叫做“我的世界”
這除了不分晝夜掛著黑色太陽的天空和望不到邊際的沙漠之外,可真的就什也沒有了啊。
難道我的世界,就是這幅淒慘的模樣嗎?
我不相信。
我也不敢去相信。
就在我用自己恍惚的意識來理解她的話時,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了起來:
“這樣啊,你原來都已經忘記了啊。哼,真是個健忘的家夥啊,杜雨澤。”
伴隨著從我背後傳來著這種沙啞的聲音的,還有一道“鋒利”的危機感!
嗡!
一聲急促的金屬音讓我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是誰?!”
我坐在沙子上的身體趕緊向旁邊撲了過去!
轟!
就在我的身體剛離開那時,一陣劇烈的爆炸發生了!
巨大的衝擊感一下子把我給振飛了。
“咳咳!暴,暴虐帝!?”
我躺在沙塵之中,滿是驚恐地看向沙塵之中那模糊不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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