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千古悲憤地對敖雨辛道:“小辛,叫你二哥弄他!”
薑氏提醒道:“千古,咱們就隻剩這最後一條船了。”
最後兩人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這隻畫舫的船家撐著船往遠處的岸邊靠去,左右各坐了另外兩名船家,望著河自家翻掉的船,都愁極了。
撐船的就勸慰道:“都是身外之物,人沒事就成。”
薑氏也有點愁:“那些手帕……”她被樓千吟拎出來時還沒來得及收,這會兒全淹水了。
樓千吟麵色不善地看她:“怎,你還想帶回去做紀念嗎?”
樓千古嗆道:“那是嫂嫂憑本事得來的,你管她是做紀念還是懷念。”
雖然大家都坐在一個艙,可樓千古和樓千吟都餘怒未消,非常不對付。
基本上樓千吟說一個字樓千古就得懟他兩個字。
薑氏和敖雨辛生怕一句話不對他倆又得幹起來,都在中間勸。
蘇長離就沒這樣的擔心,道:“再打,都丟下河去打個夠。”
他看了看樓千吟,又道:“你跟她打這凶,讓你跟我打你又不來。若是精力無處消耗,等上岸以後,我替你消耗。”
樓千古連忙應和道:“就是!淨知道恃強淩弱,有本事,你就跟敖二哥打呀!看他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樓千吟哂笑道:“估計也沒人有你這樣欠揍。你知道自己弱,怎沒見你收斂一二?”
樓千古斜睨他一眼,道:“我的良苦用心,你懂個屁。”
船晃悠悠地總算成功地靠了岸,三名船家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好險好險,總算把大佛送上岸了啊。
樓千吟走在最後,除了付船家的酬勞,還賠了那兩名船家的船錢。一人十兩銀子,都夠買兩條新船了。
馬車已經駛到岸邊等候,車有她們買的東西,還有換下來的衣裳等。
回去的時候也是三個女子坐馬車,蘇長離和樓千吟騎馬,一行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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