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多,徐海坤背上醜醜劃船過河接夏芊美,夏芊美腳邊放著背,一個人等在河邊。
徐海坤趕緊劃船靠岸,幫她把背提進船,“等多久了?”
“幾分鍾。”夏芊美跨上船從兜摸了東西剝開,遞到徐海坤嘴邊,“啊。”
“啥啊?”隨口問了一句徐海坤就聽話的張嘴吃了進去,嚼了嚼就嚐出了味,“毛豆,還有嗎?”
“大姐相親對象家煮的。”夏芊美摸出一大把毛豆給他,“你蹲下一點點,我看看醜醜。”
醜醜正睡得口水直流,夏芊美給他擦擦嘴角,掖好背帶偷親了一口便沒再打擾他。
“那相親對象咋樣,看成沒?”徐海坤狀似隨口一問,實則是幫可憐的來福打探內情。
夏芊美盤腿坐在船,剝著毛豆搖頭吐槽道:“我不知道,他們說話模棱兩可的,奶奶說等大伯大伯母回來做決定,反正我覺得男方配不上姐姐,那男的雖然是個大學生年齡還比姐姐大兩歲,但長得還沒來福高,和姐姐站在一起特別像姐姐和弟弟組合。”
徐海坤眉峰一挑,精明的媳婦難道發現啥了,說大姨子對象的事她居然會聯想到來福?
“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說那男的配不上大姨子那他就肯定配不上,其實他們叫上你就是想你也幫忙做做參考,所以說你有不同的意見就應該跟他們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你的看法比他們更清明一些。”,比如來福的事。
剝毛豆的動作一停,夏芊美懊惱的一拍腦袋,“哎呀,我沒想到這些,我以為姐姐就是害羞,想找我做個伴,剛剛她還把我送到河邊我都沒說。”
徐海坤站在船頭撐著竹篙,“沒事,隻要還沒結婚,你都有機會說。”可憐的來福,大兄弟我能幫到你的就這多了。
“嗯。”也隻能這樣了,夏芊美看著遠方處河邊打石頭的勞動者們,感歎道,“這橋修的好快啊,過不了多久要完工了吧,袁叔的辦事效率真高。”
“那邊鋸木頭的是方叔和大哥吧,他們好像每天也在幫忙修橋,聽說幹一天是十二個公分,比下地劃算。海海,一個公分是多少錢啊?”
說到錢,徐海坤想到他下午收到一封信,他以為是錢,結果打開是一張紙,字他不認識幾個,隻知道是北京寄來的,內容他沒看懂。
“回去你幫我看封北京來的信,開始我以為是陸家寄來的,結果郵遞員說寫的我的名字,我想可能是收音機老板寄的,我們家的地址我隻留給了收音機老板,給那倆姓黃的留的就是嘉農縣郵局的地址。”
夏芊美摸著下巴,“北京來的…不知道,回去我看看吧,沒準是姐姐姐夫寫的呢。”
會是老板寄的嗎,他們三個不是騙子團夥嗎,給他們寄信幹什,良心不安,尋求原諒?
回家後徐海坤把心給夏芊美,夏芊美迫不及待打開來看,越看笑容越大,她捧著信興奮道:“海海,好消息,是好消息,這確實是收音機老板寄的,下麵寫著他的署名楊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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