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昆比尼河的這條支流,成就了血腥馬力的名聲。
當然,是在他已有凶名之上,再添上了一塊重要的砝碼。
兩柄馬其頓製式戰刀,一柄刀背靠在肩膀上,一柄還沒有出鞘,但是血管爆出的大手正按在刀柄上。身影高聳,一副君臨天下的霸道氣質。底下是忙碌的手下,虔誠地為他戰鬥。是利用嗎是驅使嗎奴役都不是。這個男人之所以得到一群英雄人物的追隨,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有多的善良,也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有多大的權力。是因為,這個男人,足夠的強。
“這世界啊,暴走了。”
模棱兩可的話,死靈法師躁動地撓了撓頭皮,長久的使用魔法,對精神力的消耗很大。遠處的伊麗莎白矗立在岩石上,和高大的馬力形成鮮明的對於,天空還下著細雨,不知道從哪找來一件鬥篷,給這個女人披上。隻是伊麗莎白看著馬力的時候,那種憎恨和怨念,也就越發的深了。
她不清楚自己的家族是怎了,教會難道不知道她失蹤了嗎
為什還不派兵來就她
她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
微風乍起,這細雨打在身上,越發的冰冷,但是奇怪的是,月光還能勉勉強強地冒出來一星半點,讓人誤以為這天氣會變好。
斯托拉斯等到了天明,累的不行的占卜師靠在一塊岩石底下就睡著了。
很多人都聚集在一起,睡了起來,隻有少數守夜的人沒有睡。
河邊的樹林,幾棵大樹上掛滿了東西,密密麻麻,風一動,吱吱呀呀地響,頗有幾分鬼魅的意味。
天黑的時候,誰也看不清楚。
守夜的人累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欠,隔著汪洋,啊了一聲,隨即使勁地揉了一下眼睛,想要看個清楚,當他看清楚對麵大樹上的景象之後,恐懼蔓延開來,驚叫了起來,“啊啊”
同伴咒罵道“白癡你在鬼叫什”順著膽鬼的手看過去,這個人也沒有比別人好多少,聲音完全失聲,久久不能說話。
求生軍團的守夜人都呆了,驚呼聲此起彼伏,他們想要睡覺,恐怕也會做惡夢。
天空開始泛白,眼前的景象也就越發的清楚,盡管還下著細雨,卻沒有絲毫的朦朧,反而衝刷的更加清楚。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上、上帝啊”
陸陸續續的人醒了過來,躲在岩石底下睡覺的斯托拉斯正對著河對岸,嘟囔了一聲,“都在叫喚什吵死人了真他媽的惡心,我我操”
“醒了”幾步之外,馬力後背上的傷疤和紋身,猙獰地對著斯托拉斯,那恐怖的傷疤和紋身,仿佛是油畫上最出彩的一抹筆觸,濃重而深厚,讓人印象深刻。同時和背景呼應的無比強烈,仿佛這一切,是那樣的相得益彰。一副地獄的背景,承托出鬼神一般的男人。
“這景象,或恐懼,或憤怒,但是,結果於我而言,是那的恰到好處。”馬老大邪惡的笑容讓人心生畏懼,這個男人是危險的,是邪惡的,是無比罪惡的,從他出現在德巴爾的塔樓當中,就有人知道,這個男人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因為,他太殘忍了
對敵人,對自己。
那些死去的阿爾巴尼亞騎兵,全部被剝光了衣服,掛在了樹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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