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酒窖深處。
兩個臉上帶著瘋狂之色的人,正對著眼前巨大的酒罐罐動手動腳,這麵是正兒八經的白酒,也是客人們想要的重頭戲。
早前他們把啤酒與果酒搬上了前台,也寫在了菜單上,但到現在為止,人們似乎隻能看到菜單末尾的蘇酒二字。
蘇家菜用蘇酒命名這酒。
也就意味著這酒才是他們蘇家菜的招牌酒,這點理解能力在坐的食客人人都有,於是他們都點了這個。
於是蘇飛就拉著玄冥來到了這。
他們要把酒罐罐開了,然後搞一套蒸餾的程序,最終將成品倒入酒壇。
玄冥也很激動。
他小心施展著法術。
幽暗的光芒輕輕閃過,巨大的五個罐罐瞬間炸裂,驚天酒氣升騰爆發,直撲二人口鼻,竄入二人體內。
二人驚呆了。
這罐罐怎就炸了?
但好在玄冥反應較快,他用禦水法術控製著漫天的酒液,沒有讓它們白白浪費。
“怎回事?”
梓曦的傳音響徹酒窖。
剛才她在二樓與客人溝通,忽然就是一聲巨響傳來,與此同時,一股濃香至極的酒氣,肉眼可見的從地板的縫隙中滲透出來,然後升騰而起。
短短時間,這酒氣就籠罩了整個酒樓。
有些修為比較高的客人直接用神念掃在了地下,他們很快便找到了巨響的源頭,雖然有縷縷薄霧籠罩,但他們還是看明白了。
然後大家便很有默契地笑了。
這是這個新酒樓在開酒,這酒是他們自己釀的,而且這個酒氣非常誇張,聞一口就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是酒樓故意的還是咋的,反正這一個事故搞出來,大家都對那蘇酒有了點不一樣的期待。
“沒事,一點意外。”
蘇飛麵色潮紅捂著口鼻,看著玄冥在完成最後的操作。
很快,一個個精致的酒壇被拿出了酒窖,在交給妙音之後,二人連忙返回了後廚。
他們還有數不清的菜品要做。
但之前的酒氣讓倆人都有點醉。
蘇飛還好一些,他依然握著鍋柄在正常做菜,但玄冥就不太對勁了,他直接用法術讓各種食材漫天飛舞,操作花胡哨地同時在做數道菜。
...
二樓臨街的四十八號桌。
這是四個老紈,他們的修為都在七到八階,家各個都有大背景,但平日遊手好閑在乾城也算小有名氣。
年輕的紈子弟不敢惹他們,而他們又熬過了一個紈最難熬的那段時間,也就是從茫然無知的青年到成家之後的這段時間,很多紈都是在這個時間幡然醒悟,從此改頭換麵重新做人的。
但他們沒有...
他們堅強的在世俗與道德的批判下紈著,從始至終從未改變。
今天蘇家菜開業。
他們不知道消息,但這股新鮮的味道他們隔著很遠就能聞到,於是他們四個就來了。
四人大搖大擺的。
酒樓門口的隊伍在他們眼中啥也不是,四人直接走入酒樓,這剛一進門四人就是一愣。
他們看到了白白。
後者正在給一桌客人點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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