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階是一個分水嶺,十階到十一階是一個質變,有很多天才都能快速衝到十階,然後卡在十階很多年,但這並不是說十階不重要。
乾城很大,十階修士很多,但這些十階都扮演著一些很重要的角色,在這些角色中,應該不存在酒樓服務生這一項。
這店處處透著詭異。
這地方的氛圍與人都很微妙,他們這四個明白人感覺有點難受,這是一種在他們身上非常罕見的拘束感。
直到一聲巨響。
酒氣從地下酒窖升騰而起,彌漫在酒樓各處又傳入四人口鼻,他們同時眼前一亮,大家都是行家,這酒絕對是精品。
安靜的二樓有了些私語聲。
在座的各位其實都是行家,這酒好不好大家心都有數。
這一個小事故。
將大家心底的壓抑安撫了下去。
四人組的老四也放鬆下來,他背靠著柱子把腳搭在欄杆上,拿起一把古怪的幹果塞進了嘴。
這長得奇奇怪怪的果核,他現在都沒搞明白是什東西,但味道不錯也很有嚼頭。
“我尋思這酒樓的位置不夠好,要是開在主河上,這種調調估計少不了人喜歡。”老四開始點評了起來。
“是嗎,你家不是在主河上有個酒樓?不行你找這老板合作一下?”老二接話道。
“這老板挺有實力,估計不能和你合作,你可以把酒樓直接送了,要幾成股份也不錯。”老三的語氣陰惻惻的。
四人閑扯淡了起來。
不多時,小玄鶴將酒菜送了上來。
老二似乎很喜歡這個紮著雙馬尾的女孩,還掏了一枚靈石遞給了她。
老四一邊開酒一邊開口道:“我咋感覺大哥二哥三哥都變了呢,以前你們好像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會也要從良去吧?”
瞬間,四十八號桌陷入了寂靜。
“別說那些沒用的,先把酒倒上。”老大拿起筷子指揮老四道。
“不是真的吧?”老四有點慌。
“或許不是真的吧,我常有這種感覺,就是不知道自己活得圖個啥,晃悠了小半輩子,感覺沒啥意思。”
老三給四人倒上酒。
四人沒再說話,隻是紛紛一飲而盡。
清香四溢,這酒口感很柔和,但辛辣的感覺從喉頭直入胃部,不久之後,一股甘甜又從胃部返回了喉頭,同時一種讓人舒爽的感覺直入腦海。
這還沒完。
胃部的酒精開化後,還有一種要傳遍全身的暢快感覺在壓抑著,壓抑到極致後,這感覺化作了一種刺激,直讓四人從頭到腳都哆嗦了一下。
這酒,真特絕了。
老四握著酒杯楞了好久,最終顫顫巍巍地開口道:“我覺得三哥說的有道理,我把我家那酒樓送這老板吧,肯定能賺大錢。”
“嚐嚐菜吧。”
老大也默認了他這個說法,還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肉放入了口中。
咀嚼幾下後,老大點了點頭道:
“的確可以送,你家那破酒樓開著也他嗎的扯淡,兄弟們都投點錢混個小老板的身份,也不圖掙錢,最起碼下半輩子吃菜喝酒的地方是有了。”
“等一下,老大,那人是齊度不?”老三忽然開口,指著欄杆下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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