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叫張天賜的臭小子,江城大學的在讀大學生”陳旭憤憤地說道。
雖然沒有抓住張天賜的把柄,但是陳旭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就是張天賜幹的
前天跟蹤張天賜,陳旭進了古墓,被困在懸魂梯一天一夜,才知道中了張天賜的調虎離山計。結合那件事一想,張天賜太可疑了。
用彈弓的女子,陳旭也猜到了,不是金思羽,就是文倩。
“大學生”徐森胡珂都吃驚不小,一臉懵懵的表情。
真是陰溝翻船,老江湖了,居然栽在一個大學生的手這讓徐森夫婦實在尷尬,又帶著幾分不信。
“對,而且還是大一新生,才十八九歲。”陳旭說道。
“我太陽”胡珂驚歎,回頭看了看西側的迷陣,問道:“二十歲不到的孩子,就能夠布置陣法,還能和茅山掌門對抗,還能全身而退,這是哪個門派調教出i的高徒啊”
陳旭翻白眼,說道:“是啊,還打暈了你們夫妻二人,這小子的確不簡單。他叫張天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知道他的學校和校外住址。二位如果有意,我們可以結伴去找他。”
徐森想了想,說道:“可是陳掌門有沒有確切的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也不好貿然找上門去吧”
畢竟都是有身份和身份證的人,如果沒有證據,就去對付張天賜,會被人笑話的。大家會說,皂山掌門和茅山掌門,聯手欺負一個孩子。
“要是有證據,我早就收拾他了”陳旭哼了一聲,說道:“但是我們可以跟蹤他,總能夠找出他的馬腳的。bx你們可知道,張天賜鬼鬼祟祟地在這,做什見不得人的勾當”
“什勾當男盜女娼”胡珂問道。
陳旭冷笑,手指前方的墳坑,說道:“你們看到的鬼氣衝天,就是這個墳墓發出i的。因為在一個小時前,這座墳墓,有一株七色盤龍菊”
“啊”徐森胡珂同時張大了嘴巴。
作為道門高人,徐森夫妻自然知道這七色盤龍菊的邪惡。
陳旭走了幾步,又說道:“張天賜打暈你們,又封住你們的眼睛和耳朵,就是為了不讓你們知道真相。現在,他已經帶著菊花跑了。”
胡珂點點頭:“怪不得,我們當時也聞見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極為冷冽陰寒,原i是七色盤龍菊的香味。當時,我的腦海也受到這種花香的迷惑,幸虧定力深厚,否則可能會入魔”
“七色盤龍菊號稱菊花之王,名不虛傳啊。”徐森也點頭,皺眉說道:“據傳,這種菊花是用七具屍體培育,以七個冤魂催開的。這說i,這個叫張天賜的小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妖人”
“這還用說張天賜肯定不是好人,二位道友,我們身為道門弟子,理應追查此事,防止妖人為禍人間,對吧”陳旭鼓動徐森夫婦,說道。
“既然如此,這件事我們更要徹查下去了。”徐森點點頭,說道:“陳掌門,你熟悉情況,就說說怎辦吧”
陳旭點點頭,看著南方黑黝黝的樹林,說道:“現在張天賜跑了,我們肯定追不上。不如這樣,天亮以後,我們再去尋找他,我知道他住在哪。”
穿著開襠褲去追,太丟臉了,所以陳旭要回去換衣服。
“好,我們聽你的,就在江城多留幾天。”徐森夫婦一頭。
“那我們先回城吧,休息一下再說。”陳旭一轉身,當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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