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清忍不住笑了幾聲:“哈哈，你這是什夢。”

    蘇知魚笑道:“夢好像是在永定河邊上，就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去放風箏的地方。

    說著，蘇知魚又道:“你說這做夢也奇怪，我在夢好像就是個小姑娘，可我做夢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覺得違和。

    杜海清點點頭:“這有什奇怪的，大多數違和的夢，都是身在夢中的時候無比投入，醒來之後才覺得荒唐。

    說著，她輕輕歎息一聲，繼續道:“我這輩子，不知道做過多少違和荒誕的夢了，夢見死去的人還活著、夢見自己換了個活”

    蘇知魚看著杜海清，眼見她臉上帶著永遠無法抹去的遺憾，忍不住問:“媽，你後悔嫁給我爸嗎”

    杜海清微微錯愕，旋即苦笑一聲，道:“若是當初那個跟你一樣大的女孩，知道嫁給那個男人會伴隨一生的不甘，那她肯定不會嫁，可當那個女孩有了一個和她當初一樣大的女兒時，你再問她，那她一定不會後悔。

    蘇知魚聽完，眼眶不禁帶著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