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kan♂shu♂3
“想知道整件事的經過嗎?隻要你說想,我便幫你調查。”
“那……那你就去調查看看。”
許知落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傅淩忍不住輕笑出聲。
等傅淩帶來那個真相的時候,已是兩日後。
屆時,許知落與耶律風坐在大堂內喝茶,相聊甚歡。
傅淩從門外急匆匆走進,端過許知落麵前的溫茶喝了一大口。
“你那著急做什?”
“你要的真相,我給你查出來了。”
“嗯?”
傅淩緩了幾口氣,調整過氣息,坐下說道:“寸心的病,其實已經有大半年了。”
“什病大半年還沒痊愈?”
“好像是長年累積下的隱疾。”
“你是如何知道的?”
“自然是替寸心看過病的大夫告訴我的,我還聽說寸心每日喝藥都要花進去半兩。以舒晴現在的狀況,也不知她是如何替寸心養了半年的病。”
許知落突然不說話了。
“她應該是為了寸心的病,才會過地這窮困潦倒,不然她當掉自己那些衣裳跟飾物,後半輩子應該也沒有任何憂慮了。”
“哦,那又如何?她欠了寸心那多,難道不應該為她做一些事情嗎?”
“對,這是她應該做的。”傅淩附和道。
“不跟你說了,我要回房。”許知落突然耍起了小性子。
傅淩與耶律風會意對視一眼,都知道她的小心思。
半個時辰後,許知落悄悄從房間走出來,確認大堂內沒有人,鬼鬼祟祟離開了戲樓。
今日的天空,還是如常陰暗,不見暖陽。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總算是停了。
許知落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再次來到城南郊外的那間小木屋前。
她站在木屋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鼓足勇氣走進去。
伴隨著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許知落還沒來地及走出第一步,整個人就僵在了門邊。
眼前整個院子都是昨夜下的雪,沒有人打掃過。
院子那幾棵桃樹枝也被細雪壓彎了樹梢,躺在樹下的女子,身上同樣鋪滿了細雪。
隻見舒晴側躺在那堆泥土旁,睫毛上的淚珠已凝固成冰珠,細發間也落下了不少白雪。
許知落艱難提步走到舒晴身邊,幾番猶豫伸出手,卻又在半空停住,但她最後還是伸出手觸碰了舒晴的身體。
隻是一下,冰冷到如觸電般抽回手。
她死了,應是凍死的,她在這個院子躺了一夜,就陪在寸心的身邊。
許知落心突然間覺得五味雜全。
她在反思自己幾日前說的話是不是太傷人了,明明當時的她根本不了解情況。
“為什一定要這樣?你的心明明被寸心捂熱了,為何還要裝出一副仍是不可一世的模樣?”許知落蹲下身子,對一個永遠不可能再睜開眼的人,問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偌大的空地,也隻有她的聲音。
許知落抬頭長歎一聲,餘光好像看到舒晴懷中緊緊抱著一樣東西。
她緊緊抱著,好像是什極為珍貴的東西。
許知落拉過舒晴已經僵硬的手,從她懷中拿出那一樣看似貴重的東西。
沒想到竟是一身新衣裳,顏色是寸心最喜歡的湖碧色。
原來她一直記得要在除夕夜送寸心一身新衣裳。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你果然來了這。”就在許知落看著手中的衣裳出神時,傅淩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