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顏安青瘋狂咒罵著。
這t哪是什旅店啊,分明是黑店。
壓下心挨宰的不快,顏安青到衛生間清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
一點皮外傷,沒什大不了的,之前路上已經簡單處理過了。
等重新換過紗布後,顏安青給劉一二去了個電話報平安。他還在九區等他消息。
“你先回十一區吧,笑笑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回頭我提前打電話給你,你坐列車過來就行。”
“好,我知道了!”
隨後顏安青又給皇浦君笑去了個電話。
放下手機,他才感覺到饑腸轆轆。
也沒下樓去吃,用帶來的壓縮餅幹和牛肉幹對付完,然後便一頭昏睡了過去。
就在顏安青來到青雲港的同時,之前追擊他的那五個人同樣也來到了這。
花了六個小時,醫生才把絡腮胡男人身上的鋼珠全部取出來。
至於被打爆掉的左眼珠則是無能為力。
淩晨三點半,絡腮胡被推出了手術室。
看到被裹成木乃伊一樣的老大,四個手下臉上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叫“花豹”的三角眼男人憤怒道:“如果不宰了那個王八蛋,我花豹誓不為人!”
其餘幾個人也都是一臉同仇敵愾的憤怒。
等把絡腮胡男人送入病房後,其中一個眼角紋了個蝴蝶的男人說:“剛剛城西那邊的朋友傳來消息,有個外貌特征非常相似的人,住進了深水旅店。”
三角眼花豹一聽,立刻站起來說:“走!為老大和小黑報仇去。”
另外兩個人也是一臉殺氣騰騰的附議。
留下蝴蝶男在醫院照料老大,其餘三個人全副武裝後殺向了城西的深水旅店。
……
人有時候會有一瞬間的明悟,比如,突然之間想通了某件事,然後會撫掌大笑;
又或者某件丟失了很久的物品,怎找也找不到在哪,然後突然某天就想起來它在哪,諸如此類。
這是一種類似於第六感的能力,是人類在漫長的進化中,與生俱來的比任何複雜工具更可靠的能力。
城西深水旅店,顏安青半睡半醒之間突然直挺挺的坐了起來,二話不說便開始穿衣服。
他又忘了一件事,既然他來這個小城過夜,難保叢林遇到的一幫人不會過來。另外,從對方的裝備以及肆無忌憚的做派不難看出,這些人在這一帶根深蒂固,且背後很可能有覺醒者撐腰,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還是太年輕啊,總是顧頭不顧。”顏安青在心自嘲了一句,坐在床邊彎腰係鞋帶。
突然……
“噠噠噠……”
房間的大門在子彈的洪流麵前,就像紙糊的一樣,一瞬間就被撕成了碎片,子彈傾瀉在薄薄的被褥以及席夢思床墊上,棉絮飛舞,木屑橫飛。
顏安青撲倒在牆根的拐角處,心破口大罵,“lgbd,還沒完了是吧!”
說著顏安青拿出霰彈槍,換上獨頭彈,隔著牆壁拐角和對方對轟。
“哢哢——砰!”
“哢哢——砰!”
“哢哢——砰!”
門口的承重牆被獨頭彈三槍轟得隻剩下一層牆皮,第四槍轟在躲在牆後麵的黑臉大漢腰部,可能是穿了防護服的原因,黑臉大漢身體在威力巨大的獨頭彈下居然沒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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