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這個家夥實在是強的超出我的認知了……”
“說他是使徒……”
“也完全不為過……”
“這種情況下……”
“你讓我這對付他……”
“你讓我怎能……”
海嵐:“我可沒讓您,去和他硬碰硬地拿劍決鬥啊。”
巴恩:“嗯?”
海嵐:“隻有蠢貨、莽夫,才會隻依靠武力來取得勝利。”
巴恩:“什意思?”
海嵐:“關鍵時刻,還有靠這兒……”
他手指了指腦袋
巴恩:“靠智力?靠智力要是能殺掉他,我早就……”
海嵐:“誒,您現在已經被自己給完全圈進去了……”
巴恩:“我自己把自己圈進去了?”
海嵐:“您好好想想,我們真的,就是非殺這個指揮官不可嗎?”
巴恩:“他一次次礙事,一次次攪亂我們的計劃,讓我丟盡顏麵……”
“不殺他……”
“還有什辦法能夠好好地行動……”
海嵐:“您看,您這不是被憤怒衝昏頭腦,自己把自己繞進去是什?”
巴恩:“我……”
海嵐:“咱們不一定要殺他啊。”
巴恩:“那,那你想怎辦?”
海嵐:“從另一個方麵去突破……”
“從另一方麵去瓦解……”
巴恩:“另一方麵?”
海嵐:“政治方麵。”
巴恩:“,你不是在逗我吧……”
“政治方麵……”
“先不談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
“你天界就連那個政客公爵,也在有意無意地跟我對著幹……”
“這種政治環境下……”
“你讓我靠政局突破……”
“簡直就是……”
海嵐打斷道:“是啊,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你不覺得,她坐在王位,太過於地礙事了嗎?”
巴恩:“嗯?”
海嵐:“那個指揮官是她的救命恩人,冒險救了她兩次。”
“這樣的恩情,她再怎說,也該是想著那個指揮官的。”
“那個指揮官隻要跟你我對著幹,她也就幫著他脫罪、洗白,然後,她自己也跟我們對著幹……”
“她跟我們對著幹……”
“傑克特那個老家夥也就幫著他們跟我們對著幹……”
“甚至連自己痛恨的安徒恩逃走,也選擇了妥協……”
“而納維羅尤爾根那個政客,不知道出於什目的,也是跟我們對著幹……”
“可以說那個小女孩自從被從卡勒特放回來後,我們就沒有一件事順利過……”
巴恩:“哼,你不是安插過勢力在卡勒特之中嗎?你好像還是放她回來的幫凶呢。”
海嵐:“不,我怎可能讓她回來?”
“我一切的布局,都是阻止他們,阻止,我想阻止的一切。”
“為此,我甚至把那老家夥的女兒都誆騙,殺了。”
巴恩:“那為什……”
海嵐:“就因為那個戰功赫赫的大指揮官啊。”
巴恩:“他?”
海嵐:“率領幾千人橫渡海洋……”
“收服海盜在我意料之中……”
“畢竟那些海盜也隻是些見錢眼開的類人生物……”
“而他如何找到那小女孩,如何戰勝蘭蒂盧斯那足以和傑克特那老家夥率領的正規軍作戰的精銳的……”
“我實在是不得而知……”
“甚至連我安插的勢力,也被他連根拔除……”
“這一切簡直太瘋狂了……”
巴恩:“我可不是來聽你讚揚他功績的……”
“他這些該死的輝煌事跡,我一樣都不想聽……”
海嵐:“稍安勿躁……”
“我有解決的辦法。”
巴恩:“解決的辦法?”
海嵐:“比如說……”
巴恩:“比如說什?”
海嵐:“換個蠢女人位。”
巴恩有了興趣:“哦?”
海嵐:“天界向來以最高女祭司為主,認為她們就是天地的恩澤,最佳的領導者。”
“但是……”
“這個最佳領導者……”
“也可以換一換嘛……”
“反正……”
“隻要是給女的就行了……”
巴恩:“你的意思是……”
海嵐:“瑪麗安那個女人,就很不錯。”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讚同之色。
巴恩:“確實啊……”
“這個蠢女人……”
“倒是比那個小女孩……”
“要好對付多了……”
海嵐:“讓她完全成為一個木偶,其實,也並非難事。”
巴恩:“嗯,我也這樣認為。”
“有這樣的一個木偶……”
“我們的行動……”
“就方便太多了……”
海嵐:“可不是嘛,到時候,天界,真正的掌權者,就是你我。”
巴恩:“不不不,你別忘了,她姓什……”
“她還有個爹……”
“她好對付,她爹可不會那容易,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海嵐:“尤爾根那家夥,他腦子早就秀逗了;是他自己放著唾手可得的皇位不爭取,偏要安於現狀,就做個攝政王……”
巴恩:“話說回來,這家夥到底為什一直不出手呢?他明明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機會……”
“他一直想要等待的時機,又是什?”
海嵐:“他一直在等的時機啊……”
“其實那時機……”
“一直都在……”
“他在等的……”
“應該是人……”
巴恩:“等人?他在等什人?還有什人,值得他去等?”
海嵐:“他在等,一個廢物。”
巴恩:“哈,堂堂攝政王,等一個廢物?你是在說笑話嗎?”
海嵐:“準確的說,他也有手有腳,頭腦也靈光,從記事起,就接受母親的各種高檔貴族教育。”
“是一個……”
“廢的不那徹底的廢物。”
巴恩:“受良好的教育,有聰明的頭腦,這樣的人,為什是個,廢的不那徹底的廢物呢?”
海嵐:“他任何方麵都很優秀,但有一個方麵,連瑪麗安那個蠢女人都不如。”
巴恩:“什方麵?”
海嵐:“野心。”
巴恩:“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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