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畜生,別在意,剛剛下來,砸我下嚇一跳!”看到大胖看他們殺鳥,就解釋到。
“無所謂,不是三哥攔著我早就宰了他了。”大胖看了一眼沒說什。
此刻再看那不是一塊石板,而是一塊青銅板,一米見長,半米不到的寬度,表麵上刻著一串教人不是看得懂的文字,很像是張守一常用的符文,四周泛著一點銅綠。
青銅板兩邊各有一對耳環,耳環上是粗壯的鏈子,又各有一把大鎖把這鏈子鎖住,十分神秘。
換在平時,大胖或許會以為這下麵埋的是寶藏,但是現在他心中多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聽張守一說過,一些有屍變跡象的屍體都會用青銅入棺鎖住,這下麵會不會是不好的。
隨從們想法則和大胖完全相反,之前出土的那些普通玩意他心想隻是祖輩的一個障眼法,以高家的實力,這一定埋藏著豐厚的寶藏。
“三哥,還有時間嗎,可能要你下來一趟。”
兩分鍾後,張守一和楊華先後下到坑。
“鎖沒開吧?”
“還沒,我估摸著有問題,想讓你先確定。”
張守一用手丈量了一下那道青銅板,再探頭看看天色,估計還有五分鍾就要天亮,不過那口棺材已經處理完畢了。
“這是一道鎮邪符,符籙並不是燒製上去的,而是後天在這塊銅板上直接刻上。
但這勁道卻做到遊刃有餘,從頭到尾一氣成,實則是出自高人之手。”
大胖補充道用利器在銅板上做符還不帶喘氣,給我一個金剛鑽頭或許能打上半截,這人是有多大的力氣。”
張守一蹲下來看著那符文上的溝壑道不一定是利器,巧力比蠻勁要有用的多,煉丹的術士們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辦法做到了,和你之前撥開那金磚一樣,對付青銅最好的辦法是用王水。”
“用強酸?”
“對!不過,既然是鎮邪符,那這下麵應該是有,不然隻針對那口棺材應該是貼在上麵就行。”
高聽說這頭可能有鬼,不免也打起了小算盤,他想萬一要是惹了事兒不是畫蛇添足,就問道,還要開嗎?”
“這是高家的,自然您決定,我的建議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目的主要是送先人回符遷墳,若真要打探,之後再找些人來也行。”
正說著,突然上麵開始水飛濺到人臉上,才抬頭,大山已經在上麵喊道快上來吧,下大雨了,別一會兒這給灌進去了。”
幾人低頭一看,這地方活生生就是個酒壺,又是處於兩人相夾的背陰處,植被稀疏,這七月的天氣一陣雷暴下來雨量大,真指不定就給淹了。
高浩也決定先再說,幾人先後爬了上來又用金磚封住墓口,再特地加蓋了一層防水雨布才抬起棺材離開。,然而在他離開的同時,有一個隨從已經在不注意的時候再一次進了墓。
棺材很沉,他們得先回到了營地,再順著那兒按原路返回,如果順利,今天傍晚前或許能走到汽車停放處。
原本以為要亮的天空已是漆黑一片,黃豆大的雨點劈啪啦的砸在人臉上,天空中不斷有閃電在躍躍欲試,指不定下一秒就是一個炸雷會劈下。
這下雨天是上山也不容易,山路泥濘再加水勢,步履維艱。
走到半山腰,夏真也實在不行了,嘴含著雨水提議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從墓地這一程大部分人都到了強弩之末,高浩年紀也大了,便就答應找個地方避雨。
這四周眼見能避雨的就是兩棵大樹,在這片光禿禿的石頭山上有些突兀,茂密的枝葉和散開的樹冠能容納不少人。好不容易歇口氣,唐遠山總顧得上擦臉,借著一道閃電劃過,張守一看了下周圍人的手上,沒了那隻鳳凰…
突然一種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立刻問“大胖,那幾隻鳥呢!?。”
“哦,嗨,被高門主的手下給宰了。”
張守一一聽,一把抓過正在啃幹糧的大胖問道:“你說清楚?”
大胖正塞了一嘴的壓縮餅幹,含糊的點頭嗯,宰了,礙事。”
此刻,張守一再看對方幾個人的麵色,好似得意之色。
然後問道:“高門主,請問鳥在哪?”
哈哈哈………高浩眾人大笑,道:“張先生不覺得現在有點晚了。”
“我問你們鳥丟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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