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結束,我也差不多了解了來龍去脈,原來這是爺爺的領地。
本想來驅逐入侵者,沒想到來者竟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嘶...
可以。
之後,我和爺爺以及父親在這生活了一小段時間。
等到十五天,又有人來了。
但是前來家夥的並不是母親。
魔力波動的頻率不同。
今天一早父親和爺爺去給我捕獵了,我站在雪山的最高峰,默默俯視著山腳下烏泱泱的人馬(好像是個商隊)
幾個騎士分散在商隊的周遭,護甲裝備看上去是獸龍鱗甲製作的,粗糙寬大,一副不怎結實的樣子。
幾匹獨角獸走在最前麵,通透的蹄子踩在雪地上,竟然發出了清脆的馬蹄聲。
硬生生給我看餓了。
“聽著,接下來跨越這座雪山時,都給我做好隨時被襲擊的準備。”
開口的是個有著一頭銀發的年輕男子。
一對灰色的眸子嵌在深邃的眼窩,麵龐幹幹淨淨的,棱角分明,模樣很討喜。
他的聲音很溫和,而且富有磁性,身上穿著深紫的衣與灰色的外衣,亞麻色的長褲襯得他的腿十分修長。
是法師嗎?
我沉思著,視線不自覺飄到了我堆的雪人上。
那是我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用雪花精雕細琢的父親,高度足足三米,論起體積,那是我的三倍。
如果商隊的那群獨角獸和亂七八糟的麋鹿要路過,那我的堆放在唯一平地的雪人一定會被摧毀。
絕。對。不。行。
我想都沒想就衝了出去。
當然,為了避免自己被受驚的馬兒亂蹄踩扁,我特地變化成了父親的樣子。
百米來長的巍峨的龍軀盤踞在山脊,我的視野開闊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惜的是我的魔力有限,不能變化太大的體積。
噅————噅————
“是巨龍!!”
“停下!停下!”
我望著山腳下驚慌失措的人群與馬兒,不禁嘿嘿笑了笑。
這真的很有意思。
片刻,那個俊俏法師臉色難看跳下馬車,嘴吟誦起了我耳熟能詳的古精靈文。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識得多少文字,隻記得在我展示出自己天賦的那一刻,父親露出了一臉吃了一車檸檬的表情。
下一秒那法術便將我籠罩。
對於法術抗性滿點的我而言不痛不癢。
一個人類老頭神色慌張:
“亞爾蘭斯,帶著我們先逃走,公主的安全第一!”
“也是....”
我捕捉到了關鍵字。
‘公主’
我隨爪將禁製我的法術破開,目標轉向馬車。
父親給我分享過很多關於公主與王子的故事。
正所謂耳聽為虛,關於公主到底長什樣,我一直都非常好奇。
我瞥向那輛馬車,好奇心蠢蠢欲動。
“這可是王子的王後,你若是下手了,因斯坦帝國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聽那老頭這一說,我向前的動作不由得頓了頓。
我現在是父親的模樣,其次就是,我們才初來乍到幾天,我就要讓父親與一個帝國為敵嗎?
想起母親的教導,我不禁停止了向前的動作,用父親的聲音不悅道:
“趕緊走。”
我話還沒落音,馬車便忽然傳來了一聲我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聲音:
“陽?”
這一聲母親的嗓音頓時讓我連嗓子都忘記壓著,一聲夾雜著詫異稚嫩的嗓音,從身長百米的巨龍喉嚨發出:
“母親??!”
在我驚掉下巴的注視中,母親提著裙子走出車門,又喜又驚的看向我:
“溫特!”
母親如今的模樣是個棕發藍眼的人類,但是那聲音與元素波動的氣味,我絕對不會認錯。
我解除身上的法術,化作精靈的模樣一下衝進了母親的懷抱。
赫然是個大型認親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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