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穀,我就知道你在這。”
“一個人孤零零的跑到天台上來是要幹什啊。”
“剛才跟勝己說話的時候,你小子故意裝作聽不到吧”
正想找你們,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黑久不由感歎命運的奇妙,看到眼前步步緊逼的兩人,不知該說是心想事成還是自尋死路來的恰當。
“下午借下筆記吧,綠穀。”黑川惡意的挽過黑久的肩膀。
說什借,每次借過後就沒下文了,害的呆子每次總會寫兩份筆記。
“哈哈,怎沒反應,嚇傻了吧”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那呆子是挺傻的,可你們又算什東西呢
“綠穀,昨天的事情”
黑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冰冷的觸感就直接攀上了他的咽喉,脖子被一雙白皙的手狠狠掐住。
“你、你幹什綠穀出、出久,放手”
“我隻是想警告你們昨天的事情最好爛在肚子,不要在小勝麵前提起,如果見到小勝你們必須告訴他這隻是跟他開了個玩笑。如果不按我說的去做,就”
越來越重的力道令黑川逐漸喘不過氣來,出於求生的本能黑川顫抖的摸出手機試圖求救,毀滅般的力道頓時將手機毀壞的支離破碎連同黑川的手也一並扭斷了。
淒厲的叫聲根本無法發出,恐怖的殺氣如同無形的手鋪天蓋地的扼製住呼吸。
一旁的吉野見狀不妙,屁滾尿流的想逃離這個地方卻被一個東西狠狠的絆倒在地。
便當盒
摔在地上的吉野還沒來得及多想。恐怖的力道霎時碾碎了他的腿骨,他蜷縮在地上,大張著嘴,痛的連慘叫都無法完整發出。
“哎呀,不是說要找我借筆記嘛,我借你們啊,隨隨便便就離開太傷人心啦”黑久高高在上的拖著黑川走向那個可憐的罪人,輕描淡寫的口吻仿佛就如朋友間聊天那般愉快。
“昨天那事也是你你就不怕我們會說出去嘛”
黑川忍著劇痛試圖阻止黑久的暴行。
瞧瞧問的是個多蠢的問題,黑久淡淡的垂下眼瞼。
“黑川君是在想我是不會殺人所以才這囂張的嘛可是這個世界明明死亡是最好的救贖啊,生不如死才是給予不聽話的家夥最大的懲罰呢。”
隨著惡魔的低語,黑川隻覺得喉嚨發出一絲無力的悲鳴,有什東西在離他而去。
他的聲帶被割裂了
“現在是聲帶,接著是耳朵,眼睛,鼻子,嘴唇,最後要不要把這可憐的脖子扭斷我還要斟酌下呢,說不定我看順眼了,把你分屍都有可能哦”天真無邪的語調彌漫著一種森然的氛圍,周圍的空氣迅速變得詭異扭曲起來。
開玩笑的吧黑川額頭上滲出一滴冷汗。
“反正不管是哪壞了我都可以編出天衣無縫的謊言,我有一萬種手法能讓你們永遠消失,比如我現在用力把你們推下去,新聞上也隻會說兩個不良少年欺淩不成卻反而失足掉下了天台,我隻要默默扮演好被你們欺負的無辜受害者,有誰會去為你們鳴不平呢你們欺負我早已是學校公開的秘密了。”冰冷的聲音像一灘黑色的死水,黑川像是看到怪物般渾身顫抖的瞪大著瞳孔。
“你不可以這樣,要是被發現的話”
“哈哈,有誰會懷疑我呢我可是個無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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