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晨希輕聲應答。
言秉鈞起身相送,將林戈引至門前,“林總慢走。”
林戈點頭致意,轉身。
“謝謝你。”
顧晨希清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戈背著身怔了兩秒,又轉而麵目柔和的微笑。
“不用謝。”
他邁開步子,穿過走廊消失在電梯。
言秉鈞輕掩上門,回到顧晨希身邊,拿起一塊火龍果又吃一口。
“這個火龍果還挺甜。”
顧晨希寧靜的看著言秉鈞,淺笑著沒有說話。
半個月後,顧晨希的傷已幾乎好全。
按理說,言秉鈞也應當和她差不多才是,但某些人卻成天嚷著胸悶氣短內傷未愈,顧晨希自當對他細心護耐心照料。
顧晨希和言秉鈞都是外傷還好說,周柯的輕微腦震蕩,情況就相對嚴重些。再加上他當時還留了那多血,總讓人擔心會不會在腦內留下血塊。
所以,他又比顧晨希和言秉鈞在醫院多住了兩天。
今天周柯總算可以出院了,用他自己的話,他要是再在床上躺幾天,身上都快長出蘑菇。
豬的生活過起來也不容易。這是周柯出院後的心得體會。
顧晨希和言秉鈞在家擺了一桌,請來朋友們相聚吃飯。
代予寬提著兩袋菜,在門口東張西望好一會兒,才一溜煙的小跑進廚房。
他把菜放在地上,捶了捶酸痛的肩膀。
顧晨希看見他小偷般雞賊的模樣,覺得頗為好笑。
“小代同誌,你這是幹嘛呢?”
代予寬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小聲一點!我還沒想好碰見許秋筠要怎麵對呢!”
顧晨希聽完代予寬的理由,捂嘴偷笑。
“原來你是怕這個啊。”
代予寬一聽顧晨希的聲音比剛才還大,更加緊張的擺起手。
“你看亭子哪。”顧晨希抬起手,往院中一指。
隻見許秋筠和周柯坐在亭子,許秋筠捧著魚食盒喂金魚,周柯端著一碟西瓜坐在她旁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笑的牙不見眼。
一縷陽光照在玻璃窗上,從廚房看去,許秋筠和周柯兩人的身上,似乎還被鑲上一圈金光。
“前天,周柯還問我許秋筠的喜好是什。”
顧晨希別過臉看著代予寬,自信的挑眉。
代予寬恍然大悟,爽朗的笑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這下我沒心理負擔了,隻要這個妹妹過的幸福。”
“那你呢,最近怎樣?”
顧晨希的話剛問出口,言秉鈞從房間走了出來。
“什妹妹?”他隻將方才的話聽到個末尾。
代予寬卻像是搬來了救兵,拿著菜刀走到案前。
“來來來,我來幫你切菜。”
顧晨希從他手上拿下刀,把他往院中推。
“不用你幫忙,你出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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