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月光皎潔,洞內佳人在握,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
孽火確實還在生知月的氣。
站在蟲穀邊那會兒,他腦中一直回響著她先前說過的話。
她說隻要兩人能活著出去,他想怎樣都行。
他真是信了她的邪……
,翻臉比翻書還快。
剛一恢複靈力,小東西立馬就不認賬了,還說什他就是她的親爹?!
之後便帶著如花美眷回宮去了,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雲彩。
天歲月靜好,後宮美男三千,她怕是早把他給忘了。
所以,他才想燒了那蟲穀,忘了她。
沒想到她又回來了,還賴著不走……
知月不是黃毛丫頭了,這久沒沾葷腥,她心自然是想的。
白天忙朝政,晚想情郎,可為著孽火,她哪座宮院都沒去。
這會兒雖然睡著了,身體的反應卻是最真實的。
男人身那一堆兒一塊兒,她是輕車熟路的,閉著眼也能手到擒來。
孽火麵對手腳不老實的某人,心矛盾極了。
他當然喜歡她,她還是他手的小毛滾時,他就動了心思。
可他又害怕她在耍弄他。
她次離開已經讓他的心碎成了好幾瓣,若兩人有了恩愛,她再一走了之,他真的承受不起……
算了,他還是出去睡吧,念及此處,孽火止住了某人不安份的小手。
熱源一失,某人馬蜷縮起來,單薄的衣衫看起來更是捉襟見肘。
見到這一幕,已經走到門口的孽火又折了回來。
他歎了口氣,重新坐到床邊,輕輕抱起對他來說幾乎沒有重量的小人兒。
失而複得的溫暖懷抱,讓某人頗感愜意,唇角微彎,囈語出聲:
“爹先生……”
孽火聽到知月夢中居然還念著他,心中一動。
可又聽不清她究竟還說了些什,隻好抬高自己的臂彎,將耳朵貼近她的小嘴兒。
這下他總算聽全了那句讓他臉紅心跳的夢話:
“爹先生,回宮以後,咱可不能再穿這短的裙子了……”
“這邊風景雖好,卻隻可我一人獨賞。”
他心如擂鼓,下意識地騰出一隻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虎皮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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