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萊蕪城中亂成一團,很多修真者尤其以往對城主府有意見之人,多少有些幸災樂禍,他們沒有落井下石已實屬不易。
雖然此處是萊蕪城的地盤,但是因為他們估算不足,而且城中本身實力偏低,原本等待救援的香草宗眾人並未如期出現,所以節節敗退。尤其在劉連被李守樸敗退之後,眾人根本沒了戰意。
“既然你們不在意,那便放他們離去吧,否則我這萊蕪城可要沒了!”張浩有些泄氣,他對笑相遇早有耳聞,若非此次香草宗授意,他才不願出麵得罪。隻是,千算萬算,香草宗就隻派了一個王烈而已。
“不可!”王烈想起向謙的發怒的神情,心中猶豫了。
“那你來!”張浩怒氣衝衝,說完便招呼屬下後撤。他知曉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城主府的顏麵丟盡,但是為了保留實力,隻能選擇後退。攫攫
“你!”王烈無奈,隻好連忙跟了上去,他雖然害怕向謙的責罰,但總比此刻直接送死的好。
隨著張浩的後退,萊蕪城的護城大陣緩緩打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認輸,希望李守樸等人速速離去。
“萊蕪城果然是張城主的私人領地,想要如何便如何?我倒想知曉笑相遇犯了什錯,非要城主出麵趕盡殺絕!”歐陽靜姝卻不想就此放過,她要為笑相遇正明。
“哼!你可是香草宗要捉拿之人!”張浩冷哼一聲,著實憋屈,還沒有人敢在萊蕪城如此質問自己,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因香草宗而起,所以他有些怨憤,說話不再顧忌。
“張城主!”王烈忍不住插嘴。
“難道不是嗎?若非你們,我豈會前來?”張浩隻想著今日之事如何善了,至於以後香草宗的怒火日後再說。
“你潛入我宗門後山,意圖不軌,難道還有說錯?”王烈無法,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意圖不軌?香草峰偏峰何曾禁止他人上去?還有是你們香草宗人率先動手,失手之後再糾集同門,反倒怪到我身上了?”歐陽靜姝正好借此機會,將當日之事和盤托出,讓眾位修真者知曉香草宗的所作所為。
“哼!我猜就是香草宗這幫禽獸行為!”
“那個向嶽整日不做好事!”
“香草宗有做好事之人嗎?”
“道友所言極是!”
……
一時間很多觀望之人,開始紛紛討論了起來,當然也有一些人指責歐陽靜姝亂說,意圖為香草宗正名。
“哼!顛倒是非,汙蔑香草宗!”王烈怒罵,此刻他自然要維護香草宗的名聲。
“那你倒說說我在偏峰怎意圖不軌了?”歐陽靜姝冷笑。
“若不是向師叔發現的早,還不知道你會弄出多大的亂子!”王烈隻好用向嶽來頂替,畢竟是他最先察覺的。
“向嶽……什德性,你問問周遭之人不就明白了?”歐陽靜姝說話時瞅了瞅周圍的修真者。
“你果然處心積慮,深知向師叔憐香惜玉,所以才以美色誘惑,幸好向師叔眼尖,才沒讓你的奸計得逞!”事已至此,王烈無法,隻好繼續編了下去。
“看來香草宗果然都是一丘之貉,顛倒是非的本領都很強!”歐陽靜姝懶得廢話,繼續說道:“該說的我已說清楚,不過你們汙蔑之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今日就跟你們做個了斷!”
說完,歐陽靜姝不由分說,朝著王烈和張浩殺了過去。她此舉並非魯莽,一來,以為日後笑相遇還要繼續在萊蕪城、在東州經營,所以必須要拿出笑相遇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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