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那個死在你旁邊的人?本尊若是沒猜錯的話,她是你殺的!”玄喻皺著眉說道。
這個女人顯然在撒謊!
“不是我殺的……是我……若我不殺了她……她就會殺了我……”南宮朦剛想反駁,看著玄喻質疑地神情,便一臉無辜地坦白道。
“她為何要殺你?”玄喻繼續追問道。
“因為唐雨生是我的姐姐,我必須救她,可惜我沒能救成……”南宮朦故作後悔地說道。
這個時候她必須先保住她的性命。
眼前這個人不簡單。
稍有不慎,她就會失去他的信任,失去庇護。
“你說什?姐姐?”玄喻緊緊地抓著南宮朦的肩膀問道。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隻是父親一直將她養在外麵。而我……而我被迫嫁給一個虛有其表的混賬公子,才受了雲深的蠱惑,入了魔,我回不去了……”南宮朦越說越激動,眼還閃著淚光。
她簡直就是天生的戲精!
“唐雨生……她……她還活著對嗎?”玄喻仍舊不相信地問道。
“她死了……是我沒用!是我沒用!我恨不得替她去死,也好過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南宮朦一邊說一邊捶著自己的胸口,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眼角還流著淚。
“不可能!你說謊!”玄喻突然失控地大吼著,摔門而出。
南宮朦聽著那重重地摔門聲,不由地一顫。
他對唐雨生還真是格外地上心。
她眼神冷下來,擦拭眼角的淚,暗下決心:“唐雨生擁有的所有美好隻能屬於她。”
另一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緣三生走過去將門打開,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怎突然來了這多人?
而且大多是中年以上的女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呦!還是這年輕俊朗的小夥子呢!”
“那姑娘不會是……是你夫人吧,不錯不錯。”
“日後我們鄰之間可要多走動啊。”
“……”
她們看著緣三生和在廚房趴著睡覺的熏雨說道。
“各位是……”緣三生尷尬地笑道。
他記得這條巷子的人都搬走了,怎一下子出現這多鄰居。
“不蠻你說,我們一直以為你們這院子鬧鬼,所以都陸續搬走了。”
“是啊!一個月前你這院子風刮的厲害,嚇得我們大夥都不敢住了。”
“現在好了,原來這院子有人住,不是什鬼屋,還是一對俊俏的小夫妻,真是羨煞旁人呢。”
“……”
緣三生剛說完,她們便爭搶著解釋道,十分熱情。
“這是祖上的宅子,平日無人居住,我與夫人思念故土,來這住一段時間。不過各位放心,這絕不是鬼屋。”緣三生鬆了一口氣,笑著解釋道。
“好好好!你們多久成的親那?”
“是來這遊玩的吧,新婚夫妻,我們理解。”
“看這兩人的模樣可真是般配啊……”
“……”
她們開始拉著緣三生問東問西,都對眼前的這對夫妻格外喜歡。
而另一邊睡著了的熏雨還沉浸在一個夢……
“聽說你今天做了羅田酥,我……我來看看。”熏清走到緣三生旁邊,扭捏地說道。
“隻是看看?”緣三生一邊拿著盤子,一邊說道。
“嗯……看看……”熏清掃到緣三生放到盤子的羅田酥,咽了咽口水。
他親手做的羅田酥簡直天下一絕,太美味了。
“看吧,等會全都端給玉婆婆。”緣三生將滿盤的羅田酥在熏清眼前晃過,又收回去,故意說道。
“玉婆婆牙口不好,我替她嚐一塊軟不軟,省得你做的不好,還挨說。”熏清站直了身子,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看看,很軟。”緣三生順手捏了一塊,被捏過的地方瞬間軟了下去。
“……”熏清一臉黑線。
他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喜歡吃。
“我要吃一塊。”熏清直接說道。
“我怎記得上次誰說過再也不吃我做的東西。”緣三生笑著說道,順手將盤子往熏清的另一邊推了推。
“上次……上次說的話……我不記得了。”熏清吞吞吐吐地說道。
她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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