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言,你沒事吧?”
見淩芷言半天沒有反應,慧安不禁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這時候淩芷言才回過來神,轉頭看了看慧安,“也不知道盛傲軒現在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他不知道,盛朝的子民應該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應該怎辦,眼下她也不過是個階下囚,連自己的生命安危都無法把控,更別說盛朝的子民了,她想救,又應該怎救呢?
“如果現在能夠聯係上盛傲軒就好了。”
慧安有些無奈的感慨了一句。
然而這句話確實令得淩芷言突然愣了一下,對!沒錯,她要聯係盛傲軒。
若不是慧安這句話,她也許也不會突然間想起來自己跟盛傲軒借的那本書麵似乎是提過傳信的方法,而這種傳信的方式很特別,需要運用到玄力。
實則就是在一張白紙上用玄力寫下透明的字體,如果不是收信人和送信人,那別人是看不到這些字的。而這封信也會自己去尋找收信人。
“你是不是有辦法了,芷言?”
見淩芷言突然笑了起來,慧安有些困惑。
“沒錯,我想到了一個傳信的辦法,可以也許可以讓傲軒知道這件事。”
說著,淩芷言便運轉起了玄力。
然而還沒等淩芷言開始寫下兩個字,盛傲陽就發覺了玄力的波動。
於是乎,淩芷言便與盛傲陽二人麵對麵,十分尷尬地對視著。
“這是什?”盛傲陽看著淩芷言。
淩芷言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知道盛傲陽一定是發現了什才會突然過來。
“嗯,不說嗎?”
盛傲陽笑著看著淩芷言。
淩芷言嘴角一抽,隻覺得事情不太妙,於是乎剛想著把自己的那張白紙收起來,盛傲陽已經是一把搶了過去。
“你看就是一張白紙,根本就沒什……”
淩芷言十分心虛的說著。
“是嘛?”盛傲陽挑挑眉,眼中寫滿了不相信。
淩芷言沒有應話,他知道盛傲陽這是胸有成竹了,縱然她再解釋什也不過像是個跳梁小醜般罷了。
而她不說話,盛傲陽倒是繼續說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打算傳信給盛傲軒吧?”
淩芷言懶得說話,這廝明知故問罷了。
不過盛傲陽倒是不氣惱,隻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
“給我好好的看著她,若是她再能夠做出這種行為,你自己知道後果如何。”
說完這句話,盛傲陽也就自顧自地離開了。
手下有些膽怯的看了眼盛傲陽前去另一輛馬車的背影,隨後就恢複了冷漠的樣子盯著淩芷言。
淩芷言嘴角一抽,這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芷言,現在該怎辦啊?”
慧安看著那個手下,眼中滿是擔憂之意。
淩芷言攤手,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畢竟那個手下現在實在是太敬業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淩芷言,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欠了他多少錢呢。
煩悶了幾乎有半個時辰之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這是到了?
淩芷言眉頭皺了皺,有些疑惑,然而當馬車的布簾被掀開的時候,她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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