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嫁到:王爺顫抖吧 ()”
一開始兩人日子也算和美,可後麵鬧了一陣豬瘟,肉鋪沒生意可做,男人犯愁起來便整日喝酒與她爭執吵鬧,家錢喝沒了,就想著去賭。賭完了回到家還會揍她一頓解恨。
想到那生不如死的日子,玲瓏就覺得一片昏暗,日子沒有任何盼頭。她以前跟在小姐身邊,哪怕再絕望她也沒想過去死,可現在……她真的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了。
她拉著兒子入京,是想將兒子放在紀先生那,然後她買酒回去和那死鬼男人同歸於盡!不想卻看到豆蔻嫁人。
她想過了,她和那男人同歸於盡了,孩子在紀先生那,紀先生一直無所出,也沒有娶妻的念頭,讓紀先生撫養再好不過了。
紀先生文學好,待人和善,又算得一筆好賬,孩子跟著他,遲早都會有出息的。
她已經二嫁了,不可能三嫁,再說那個男人也不會這輕易的放過她,索性一起死了一了百了。
她也沒臉再去求小姐,小姐當初大婚,冒著生命危險,不惜得罪王爺,也要救她,這份恩情,她隻能來世再報了。
“槐生,娘送你去紀先生那,你以後乖乖聽紀先生的話,娘親便每日都給你買一串糖葫蘆好不好?”
“好呀。”
喧囂,一對母子,牽著手,逐漸退出人群,女人偶爾回頭看一眼壯闊氣派的榮王府,想象著麵那個榮華滔天的女子此刻是不是倚著貴妃榻打盹。
陽光灑在她臉上,看著祥和安寧。
小姐,來生再見。
來生,你還願意讓奴婢跟著你嗎?
日頭升起來的時候,迎親的花轎便敲鑼打鼓地把豆蔻裝進去了,她坐進轎子,摸了摸攏月塞給她的房中秘籍,手就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般,難以鎮定。
花轎遲遲沒有起轎,她偷偷掀了一角蓋頭往外看。
“豆蔻啊!”她娘在外頭哭成個淚人,自從她投靠小姐後,她娘的病情就逐漸好轉了起來,如今神誌已經清醒了。見她嫁人,這哭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送葬呢。
見她娘咬著手帕的一角哭得喘不過氣來,豆蔻一陣焦急。幸而琴書趕緊帶了兩個丫鬟過來,這才有些勉強地攙扶住她。
琴書不知給她說了什,她娘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沒有辦法體會一個孤身女子養大一個孩子多辛酸,曆來隻要她出點什事兒,她娘就是一包眼淚。
哎,隻希望餘生,娘親都能順遂平安,少些病痛,她能多盡孝道。
放下蓋頭之際,她偶然瞟到一個打馬而過的身影。
他——
齊律?
看著玉冠白衫,輪廓分明的男子,她倏然放下蓋頭,他是來喝喜酒的嗎?
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她歎氣一聲,幸好嫁的人不是他,否則後半輩子,怕是獨守空房的多。
豆蔻有些傷感的同時也揣著滿心的期待,希望淩一能對她視若珍寶吧。
迎親隊伍一路敲敲打打到了淩府。豆蔻忍住內心的期待,以後她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拜完天地,拜完一長輩後,豆蔻被人扶進了喜房,乖乖地坐在床上,等著淩一的到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沉穩的腳步聲向床這邊移來。豆蔻的心咚咚咚地跳得特別厲害。
那雙腳停在床邊,頓了一下,又往外走。
咦,不是挑蓋頭?這家夥搞什鬼?
等了一會兒,聽不到腳步聲,豆蔻有些著急,這……該不是去應酬了吧?想起娘親說的新娘子要矜持,豆蔻忍住了掀開蓋頭去抓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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