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吳桐確實有來過這,但他沒有詢問接下來的去處,反而就這離開了?”方傑詢問道。
“是的,吳桐在那時候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熟人吧,然後就和他一起離開了”梁十一回憶說。
“熟人?”欒枝順著問下去說,“能告訴我們一下他是誰嗎”
“就是之前和你們一起來的一位,應該也是你們的熟人吧,梁一帶著你們過來的時候他也在”梁十一回憶說,“對要說有什特別顯眼的地方的話,大概就是他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襯衫吧。”
“說到這身打扮的話也隻有他了吧,”方傑心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之前也有和吳桐比賽過的”
“你是說燭龍先生,是嗎?”小魚幹也猜到了一個大概,“哎呀,這就不好搞了,我們這應該隻有吳桐有他的聯係方式才對。”
“那個小提琴家呢?”方傑問向小魚幹。
“你說餘己為先生?雖然我沒有問過他,但是我能聯係到惠敏小姐。”小魚幹說。
“那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複雜啊,”欒枝說,“在和吳桐的比賽前,燭龍還說要退賽來著”
“是啊,可能這說多餘己為先生不太友好,不過我覺得燭龍那份擔心惠敏小姐的心情也是貨真價實的”小魚幹說。
“結果就是,燭龍在吳桐的一再要求下還是去和他對戰了呢,”欒枝說,“在我的印象也是這樣,吳桐的性格算是比較保守的那一類了,在那兩人之間會選擇偏向餘己為先生,也是他下意識尊重身為女性的施惠敏的意見應該可以這理解吧。”
“還真是愛多管閑事的家夥啊嘛,反正吳桐就是這樣的性格。”方傑評價說。
“吳桐會那做也是出於對他自己的愧疚吧,”小魚幹說,“對戰地鐵的那段時間時間,餘己為先生曾經也有這大放其詞說過,要把,“吳桐他也是在規則內獲得了勝利,他本來就沒有義務賴來關心這些。”
“但那就是吳桐啊說不定,他現在也在幫助誰都路上呢?”欒枝說。
“說的也是,”小魚幹說,“我去聯係一下惠敏小姐,看看能不能讓她把燭龍先生的聯係方式給我們。”
就這樣,隻是短暫的逗留之後三人便走出了店門。
“你們說要找我?”電話那頭的燭龍說,“哎呀,到底是怎了呢?”
“是這樣的,吳桐他不見了,我們從十一點半的大叔這聽說他和你一起離開了,請問你那邊有什線索嗎?”小魚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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