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何冬謙的時候,是被一個女人推出來的,就在臨淵北美事業部的山海項目組。一個中年女人,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是何冬謙。旁邊跟著一個年輕男人,上次跟何冬謙一起在虛擬世界體驗火車酒店的那位,
當初猖狂到不可一世,看人總是斜著眼的何冬謙,如今坐在輪椅上看到了來的人後,視線直接穿過了其他人,在柳成蹊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坦白說,柳成蹊曾經想過對何冬謙下手,但考慮到對方的家族背景,知道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所以靜觀其變。
從住處被人偷偷潛入打砸後,柳成蹊想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做過以後十年防賊的準備。可放何冬謙真的就這有些“癡呆”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後,柳成蹊首先感到的不是輕鬆,而是後怕。
對,後怕。
何冬謙是怎變成這樣的?
一個以“遊戲”標榜的虛擬世界,竟然可以把人變成這幅模樣,如果自己繼續這樣,何冬謙的現在未嚐不可能是自己的未來。
上次自己足夠幸運,之前自己僥幸成功,難道次次都寄托於這種虛無縹緲的運氣?家室背景去何冬謙這樣,都可能被人算計,最後結局都尚且如此。
柳成蹊不希望自己隻是運氣好僥幸而成功,更希望自己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
看到了何冬謙以後,柳成蹊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迫切提高自己的本錢。
懷特過來了,上前看何冬謙:“何先生,您現在怎了?”
何冬謙張著嘴,費力說道:“我病了,病了……”
看何冬謙的模樣,懷特心歎了口氣,這回真的攤上事兒了,弄不好自己都得折進去。
何冬謙長相非常隨自己的父親何海昌,從小在家族就是一霸,有人給他撐腰,有人把他視作何家下一代希望。
就算後來何冬謙很混賬,其父何海昌想要硬扶他上位,也沒人能夠攔得住。
所以很多人對這個何冬謙寄予著希望,投資本錢,其中包括的就是後麵的女人。
借著興師問罪的意思,何家向董事會施壓,以非常強硬的態度把這個女人塞進了《山海》項目組的管理層,而且是相當重要的實權部門。
中年女人和懷特握了握手說道:“我叫河海憐,是何冬謙的姑姑,也是以後山海監管部的負責人。”
說完,女人看到了旁邊的柳成蹊,沒說話,然後推著何冬謙離開了。
女人看起來很清冷,柳成蹊見過兩個何氏的女人了,一個年輕的何冬怡,還有就是麵前的這個女人。都是這種生人勿近的態度,還有這一身能讓周圍溫度下降的氣質。
何海憐來的目的很明確了,毫不掩飾直接推著何冬謙出來。仿佛就是在宣示,我就是來給何冬謙要說法的。對,不僅僅是要說法這簡單,看這架勢,後麵還得借此機會拿幾個祭旗,以穩固何氏在這因為初來乍到還不穩固的地位。
……
霍普金斯要見柳成蹊,是一幹人離開後派辛普森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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