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抱著頭,嘶吼著,痛苦到了極點。
他付出了行動,真的想為這些人做些什,奈何隻能無力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無可奈何。
這種無力感挫敗感席卷了他的身心。
“問你父皇沒用,要問你自己。”
“一個人,想要成功,無力感,挫敗感,是必須經曆的過程。”
“一帆風順者,那隻是曇花一現,不能長久。”
“你沒有帝王命,卻想要帝王這個位子,就必須有一顆不屈的心。”
範玉的話語沒有那激烈,十分的輕緩,但是鏗鏘有力。
朱慈烺緩緩地抬頭,眼神開始是沒有交點的渙散,最後慢慢的聚集,最後漸漸地堅定。
“我要成為帝王,完成我父皇沒有完成的遺願。”他的表情不是那狂熱,話語也不激動,隻是這平淡的宣誓。
範玉笑了,笑的很燦爛。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可能,一位能堪比千古一帝的帝皇從這開始了他的征伐崛起之路。
之所以,朱慈烺轉變的會如此的快,那是因為他嚐試的坐了一些什,但卻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
隻要你嚐試的扛起一件事,那就會激發自己體內的潛能。
隻要有心念,隻要想,那就有可能。
範玉第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做你一切想做的事,我們在你身後看著。”
朱慈烺點點頭,果決的轉頭走向了城外。
他的背影在寂寥的官道上被拉的老長,破爛的衣衫隨風飄舞,稚嫩的臉龐多了一些剛毅。
身為太子,肚子的貨還是有的,就是缺了實踐。
胸有大誌,沒有實施,那一切都是紙上談兵,終究是風花雪月。
範玉和老徐遠遠地跟著朱慈烺,不急不忙,一人點了一根煙,淡定的抽著,老神在在。
“你這是要培養千古一帝?”老徐摩擦著自己的指甲。
“算是吧。”
“這些又有什意義呢,估計這是兩個時空,你改變了這一片時空的軌跡,屬於你的那篇時空不一定會受到影響。”
老徐果然是活了兩千年的妖孽,雖然是猜測之言,但是幾乎是事實。
“我知道,但是人生中,總會有許多遺憾,能拿另一種方式來彌補這種遺憾何樂而不為。”
兩人就這閑聊著,在這官道上不知前行了多少。
大地盡頭出現了一列騎兵,和數千步兵,在這官道上宛若一條長隆。
他們看樣子是打了一場惡戰,但是行軍速度並不顯得慌亂,而且還堂堂正正的走官道。
那很容易得出一個結論,這些人投降了。
前方的朱慈烺並沒有停下腳步,迎向了這一對上千的人馬。
“滾開,不然死。”一聲暴喝,數十騎兵搭弓上箭,下一刻就要把朱慈烺射殺。
朱慈烺卻是站在官道中間紋絲不動,對這些弓箭視而不見,表情淡漠。
“你們將軍呢?”他的話語威嚴霸氣。
曾經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名太子回歸了,雖然衣衫破爛,披頭散發,但那種華貴,那種高貴與威嚴是不可侵犯的。
一時間數十騎兵猶豫了,不敢射殺麵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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