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甜甜再也沒提起那辛辛苦苦一早上做的滿頭大汗的年糕,一連好幾天都老實的跟個鵪鶉一樣。
直到她收到了一塊沉水木香,這塊香料就是不懂行的人一打眼一嗅過,就知道價值千金,溫甜甜不解的看著鬼鬼祟祟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本以為這人是個機靈的,沒想到卻有點呆,咬咬牙解釋了個透徹:“這是給您備著,以防不時之需的!皇上經常來朝鳳宮,丞相大人的意思是,小姐您經常能看見皇上,這當個嬪妃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這作小太監打扮的也不是什太監,而是丞相府的小廝假扮的。
溫甜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複又搖頭:“這事我不能做,我和皇上·······”
那小太監急眼了:“哎呦我的六小姐!您怎就這不知趣兒呢!”
沈明姬:“·······”你們小廝都這能剛的嗎?都是同氣連理枝,凶起主子來一個頂三個?
白白根據沈明姬的要求,在腦海認命的給沈明姬實時轉播,沈明姬邊吃刨冰邊看,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甭管您是怎進宮來的,到底現在您是走了大運了!丞相大人吩咐小的勸您一句······”小太監壓低了聲音,“入了宮,趙太後的眼睛可毒著呢,趙家一日在,您就別想著頂著之前的名聲和別人攪合在一起了,趙太後最是厭煩這般,不如趁著皇上對您有幾分溫存的時候,趁熱打鐵,否則·······”
這後麵的話說的就更不著四六了:“您要是落得個慘淡收場,要就在這宮中當一輩子宮女兒,要不然再出宮,別說於夫人跟著遭罪,溫府的門,您怕是想帶趙太後的厭惡進來,也進不來啊!”
於夫人正是溫甜甜的生母,小廝是個傳話的,將話說的盡量很委婉了,若是按丞相原來的話來說,恐怕能將人心都傷透寒。
溫甜甜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味,等回神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袖子心虛的揣著那一盒沉水木香。
她算是明白了。
當初夜寒那個冤家看她不順眼,說將她扔到宮中就扔到宮中,丞相屁話都沒有一個,不是因為她的存在感太弱小而沒有被發現,而是壓根丞相知道了也不在意。
一個庶女而已,攝政王開心的話,他再多送幾個庶女給攝政王都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溫甜甜隻覺得遍體生寒,從來沒覺得自己會有這樣一天,明明她沒有找事,事卻衝著她來了,而且還是沒有退路的那張。
剛剛那小太監的話還音猶在耳。
溫甜甜咬著嘴唇思考了大半夜,都沒能睡著。
沈明姬砸吧砸吧嘴:“不行,這樣不夠刺激。”
白白:“·······?”我的小祖宗,你又想扯什蛾子?
沈明姬正色:“你才是蛾子,我再不濟也是個撲棱蛾子,還能撲棱兩下。我覺得要給她下個猛藥,痛打落水狗嘛。”
白白:“·······”女主還沒落水呢。
沈明姬撇撇嘴:“不落水最好呀,你也看見了。”沈明姬指的是白白剛分析過的那塊沉水木香,麵摻了催情的藥。
“路都是自己選的,她要秉持人間真善美不做的話,我當然沒這個機會。”沈明姬大言不慚。
白白:“·······”這就是你要將偏溫和性的催情藥非要調換成烈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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