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之所以能成大事者,無外乎胸有丘壑,能聽人言,能察己過。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
那些驕之所以都成為了過去式,並不是別的,而是因為看不清自己的本心,度不過內心的劫難。”
徐叔肅然完,看著幾人迷茫的神情,緊接著道“修行一道,外修筋骨皮,內練精氣神,自入道而始,感悟就顯得尤為重要,所謂度不過劫難,便是度不過自己的心。
人傑難免飄飄然,讚譽和吹捧會使人迷失方向……”
……
徐叔的高論持續了很久,徐北也聽明白了老人家的意思,這是在提醒他,莫要迷失了本心,忘了修行的初衷。
……
一頓飯下來,眾人受益良多。
徐叔平日不顯山不露水,一開口就是處世至理。
王嘯和趙柔看起來像是有了什感悟,吃完飯告別了徐北知了,兩人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間。
若不是徐北清楚王嘯的為人,知道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否則都要以為他要幹什壞事了。
看著眼前欲言又止,久久不願離去的趙禮,和一旁眼含期待的張旖旎,徐北悄然開口道“怎了趙掌櫃,有什要講的嗎?”
“少爺,你這可就是折煞我了,我哪是什掌櫃,你再這樣,人可就真的沒臉再見您了。”趙禮聞言急忙擺手解釋,少爺這次回來不知為何,身上的威嚴之氣突然之間濃厚了許多,讓自己有種麵對家主的感覺。
“伴君如伴虎。”
趙禮的內心此刻慌得一批。
“算了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你有什事趕緊,我還有事,挺急的。”不知道為什,徐北現在咋瞅趙禮咋來氣,不話還好,這一話,莫名其妙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能是最近水星逆行,兩人八字相衝,看來得空要請個先生好好看看,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日出那邊好像有個會陰陽家那一套的,好像陣法造詣還不錯。
對,就是那位法外狂徒張三,大秦遺跡一馬當先破陣的張三。
“少爺,其實我也沒有什事,就是這您不是入完了學,眼看就要出去曆練了,我就是想也跟著您一起。”
趙禮很是真摯的看著徐北,朗聲道。
“曆練?”
徐北一愣,看了看一旁的張旖旎,對著趙禮擺了擺手,“你先做好你手上的事,等到要走的時候,再看要不要帶上你吧。”
見徐北神情嚴肅,趙禮點零頭,拱手離開了房間。
見趙禮的身形遠去,徐北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吧旖旎知了,別待在這邊了,去房間吧。”
張旖旎心中所想,想的徐北大概也能猜的到個七七八八,剛才徐叔終於為徐北解了惑。
原來能使張旖旎修行的東西,正是這一次太學第一名的獎勵,有了那樣東西,張旖旎便能輕易地步入納氣,而且不會對她的後續境界產生影響,至於到底是什東西,徐叔又極其老練的賣了個關子。
就在三人回房間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房間的徐叔,正在奮筆疾書,這封信乃是寫給徐鵬舉的,他要講徐北的表現如實的匯報給他,這也是徐叔來時,徐鵬舉對他的囑咐,畢竟這樣一位高手坐鎮江陵,也總不能什事情都不做。
還有,那位張旖旎,張姑娘,好像和自家少爺的關係也有些不對勁,剛才對她破鏡之物正是太學獎勵之物,她眼中除了濃濃的興奮,還有著濃濃的情意。
或許這些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內的情意,可是徐叔一雙閱盡人間繁華的雙眼,豈會抓不住重點?
這也要如實的稟報家主。
……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的太學頭名已然是囊中之物了”,徐北看著桌邊的二女,麵帶笑意道。
別看徐北剛才吃飯的時候毫不在意的樣子,心中也是有幾分激動的,畢竟若是能夠奪魁,這也是自己人生的一個程碑式的進程,人不輕狂枉少年,作為少年,不因此而得意忘形,但最起碼激動一下還是可以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