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的父親突然到來鬧事一番,嚴重影響到蘇顏傾的心情,一般來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想在房間喝酒,但她實在不放心安沐,便一直在樓上的樓梯口暗中觀察著她和沈軒。
盡管看起來安沐隻是在教沈軒學習,不過蘇顏傾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她怎坐的那近……”
蘇顏傾咬牙切齒看著安沐在和沈軒有說有笑,很是擔心沈軒被安沐給騙到,安沐實在太會了,而且靠得太近了!
沈軒知道蘇顏傾在暗中偷看,不過並沒有理會她,隻是詢問專心詢問安沐各種醫學問題。
這類知識沈軒覺得很有用,比如現在安沐就在教導他怎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疾病在身。
蘇顏傾就這一直躲在暗中觀察,同一時間,蘇葒所在的房間中,趕來了一名兩鬢斑白的女醫生。
蘇葒坐在椅上,咳嗽兩聲,難受看向自己的私人醫生,問道:
“老鄭,為什這次我吃了藥,還是感覺氣短,難受?”
鄭慧聽到這話就上來給蘇葒檢查了一遍,隨後就說道:
“你又過勞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該多休息,還有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我再給你開點藥,你現在每天多吃一顆。”
“好。”
蘇葒微微點頭,十分不滿周鈺文無理取鬧惹怒她。
“放心,隻要你聽我的好好調養,不是什大事,你這是典型的積勞成疾,你已經不是年輕時候了,工作要節製。”鄭慧苦口爹心勸道。
“是啊,不年輕了。”
蘇葒也是有感而發,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大不如以前,這也是為什她想緩解一下和蘇顏傾的關係。
這位照看蘇葒多年的私人醫生在與她閑聊了一會後,就叮囑她好好歇息,然後離開。
沒多久她便驅車來到一處地下停車場,一會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很快就打開她的副駕駛車門上車。
這個上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鈺文的管家,丁麗。
看到她鄭慧就忍不住發怒:“不是說了不要隨便在外麵見麵。”
“,就你這膽子也想幹大事。”丁麗冷笑譏諷一句。
鄭慧沒再多說別的,道:
“她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我也按照你說的給她加大了致癌物的藥量。”
“很好,就像我答應過你的,事成之後,你會拿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丁麗很滿意,本來她還想讓蘇葒多活一陣子,誰知蘇葒還想著把家當分給蘇顏傾,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她忍辱負重這多年,自己心愛的人給人當老公,自己的女兒也認人當母親,為的可是讓自己的女兒能繼承蘇家的一切!
丁麗知道單是讓蘇葒過世還不夠,顯然蘇顏傾在蘇葒心中依舊有著很重的分量,蘇葒的遺囑怕是少不了蘇顏傾的。
想到這事丁麗的臉色就很不好看,原本在十幾年前她就設計毒殺蘇顏傾,誰知被她運氣好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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