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歸必定是有原因的,這個不需要說,自然也能夠知道,隻不過為什晚歸嘛,那可以分開來看,要嘛說真話,直接說原因,要嘛就是在心早已盤算好了,想好了如何才能完美又合理的把這個原因給編出來。
但是今天既然蕭詡卿已經坦白了,那現在坦白的人,就輪到了祁嫣然,不過祁嫣然左思右想都覺得,有這一點兒不甘心。
因為,原來自己白忙活了這久,全都是自己眼前這個事兒精,在自以為想要來一場生動絕後的攻略,實則就是一腦子短路……
為什她要被忽悠了幾百年後,一點兒賬都不想著去算,去計較?然後還樂的告訴那始作俑者,自己即將給他生個孩子???這要是就這樣了,那以後豈不是更加沒法算了?所以,不行,怎著,都得先把賬算清楚嘍,這才能把心這堵得慌的一口氣給順下去。
可是,這又要怎算呢?該如何下手?怎樣才能讓自己舒坦?讓這口氣給順下去?這似乎也是沒有個數的吧?
對,祁嫣然自己心都沒想明白呢,她就隻是單純的知道,必須得算,多少都行,是一個形式和原則上的問題,因此,該怎做呢?嗯,她此刻腦子依舊是在飛快地盤算著,眼珠子滴溜滴溜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男人似乎也是一副等待發落的模樣,看著……好像又有點舍不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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